顧錚悶哼,主動咬上池皎皎的唇。
有一就有二,男人在這方面總是能無師自通,進步神速。
“媳婦,時候不早了……”
既然她不喜歡宋知青了,那兩人就好好過日子,他會一輩子對她負責。
“暫時不行?!?
池皎皎在他下巴上軟軟啄了一口,說的話卻無情。
安全起見,前三個月不行。
顧錚眼神恢復了些清明,定定看著她。
良久,他沒開口問原因,只是撤開身子打算出去澆個冷水澡平復。
“你把手松開。”
不松開的話,他走不了。
池皎皎在他耳邊輕吹了一口氣,“不松。”
顧錚眸色暗沉危險,端詳她的表情是戲弄還是認真。
半晌,微涼的薄唇準確無比地銜住那只紅雀,不停地找她討水喝。
動作溫柔,力道卻格外重,像是要把她一寸寸地按進自己骨血,矛盾得很。
池皎皎品嘗到淡淡郁悶和委屈,抬起下巴迎合,卻被他漸疾的吻弄得失了節(jié)奏,胸腔里的呼吸都被掠奪。
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做的睡袍,光滑寬松的腰身用一根帶子簡單地系著。
扭動磨蹭中,不堪重負,徹底散開。
寬大的虎口撫過柔軟的腰肢,顧錚整理好池皎皎的睡袍,再次啞聲命令:
“松開。”
看著男人額角迸起的青筋,因為她一句不行,明明渴望卻努力壓抑的神情,池皎皎眨了下眼:
“可是松開了,你會更難受?!?
這虎丫頭,知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顧錚不敢低頭,臉色潮紅地咬牙,“不想睡覺了?”
池皎皎湊近,貼著他的耳側,嗓音又嬌又軟:
“說好了幫你的,我睡了你怎么辦?”
好不容易入定的得道高僧,懷里纏上來一只摸得著吃不著的妖精。
顧錚渾身顫了下,垂眸去盯著她,卻見池皎皎粉面桃腮,水盈盈的眼睛里藏著把小鉤子,艷色逼人,勾得人頭皮發(fā)麻。
幫,怎么幫?
不知過了多久,顧錚起身下床,從暖壺里倒了熱水在臉盆里,又找了塊手帕浸濕擰干,一回頭看見池皎皎的動作——
轟的一聲,在他腦海里炸開,耳根連著脖頸瞬間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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