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們繡繡花還行,又哪里會跳祭祀舞???這海祭三年才一次,可不能如此敷衍啊——”程義康的眼睛里甚至沁出了些眼淚。
眼看著南枝皺著眉頭答應(yīng)了,下一刻,程義康眼里的淚水瞬間收放自如,陪著笑退出了房間。
南枝恨恨地咬了咬牙根,感覺他們兩個就像那個冤種老板和??由纤镜南聦?,真少見這種敢臨時抓老板頂包的……
還沒等她平復(fù)平復(fù)心情,樓下忽然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有意思,竟然有人敢在天然居內(nèi)惹事?南枝推門出去,樓下正有一伙人圍著中間的一對男女。
而程義康正站在領(lǐng)頭鬧事的人那,看樣子那些江湖人也都在顧忌著天然居的勢力,只是又不太甘心就此放過去,所以才雙方僵持了起來。
南枝推開門的聲音在此刻顯得格外明顯,樓下一群人被吸引了目光,下一刻就目瞪口呆了起來。
好一個嬌美的小娘子!柳葉彎眉,雙眸清亮,眼角的淚痣又添了幾分嫵媚。她的懷里還抱著一只毛色柔亮的白貓,更顯得人嬌憨矜貴。
堂下白愁飛因為這驚鴻的美貌心弦微動,又轉(zhuǎn)瞬歸于平靜。朝為紅顏,暮為枯骨,美人容顏再好又怎么比得上切實的權(quán)勢呢?
南枝懶懶地斜倚在欄桿上,一副等著看熱鬧的樣子。
她掃過樓下的男男女女,覺得堂中那個一身白衣的男人最顯眼。長得倒是儀表不凡,不過穿著這一身白衣混江湖,不太耐臟吧……于是,南枝接著就下了結(jié)論,此人要么潔癖,要么就是在裝模作樣。
白愁飛收回目光,又飲下一杯酒。呵,這種熱鬧也敢湊,看來這個美人,還真是個無知又無畏的嬌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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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論被削弱了靈魂契約感應(yīng)之后,我和我對象互相看不上對方了的這件事。
白愁飛:咳咳嗯,別瞎說,我就喜歡嬌小姐這款,而且你這不是無知無畏,是赤忱而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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