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憶急急的開口,壓低聲音,“不用了,我真不冷。”
邊說邊想掙脫出來。
蕭子淵左手端起水杯喝了口,眉目舒展輕松的威脅著,“你再動別人就往這邊看了?!?
隨憶僵住,沒了動作。
后來隨憶低聲抗議,“蕭師兄,你不餓嗎?吃菜吧。”
蕭子淵淡定的笑了一下,左手拿起筷子開始吃菜,右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隨憶認栽,她永遠不是大神的對手。
她的手被蕭子淵整個包在掌心里,干燥溫暖,可能是因為緊張,她的手心里開始出汗,很不自在。
蕭子淵不時的給她添水,卻一直沒松手,臉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卻起了漣漪。
她是南方人,卻難得身材高挑,手卻很小,他一只手便能整個包住,小小的,軟軟的,這么想著,越發(fā)不想松手了。
兩個人的手隱藏在桌布下,加上兩個人神色如常,別人也看不出什么來。
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三寶忽然叫服務員,“再來一份煎餃!”
眾人紛紛看向這個女孩,三寶不好意思的笑著,“我還沒吃飽?!?
妖女何哥紛紛扶額,真是丟人啊。
隨憶輕聲叫,“三寶。”
三寶正吃得不亦樂乎,“啊?”
隨憶交待著,“飯是別人的,命是自己的,少吃點,晚上吃太多不消化的。”
蕭子淵輕輕的笑出來。
吃完了飯大家興致依舊很高,又去唱歌。
隨憶不過去了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現(xiàn)場好像有點失控。
三寶一點沒害羞的站在正中央,舉著話筒搖著屁股荼毒著眾人的聽覺。
隨憶何哥和妖女皆是一臉黑線,悄悄坐進角落里。
何哥一臉奇怪的問,“這人是誰的?”
妖女搖頭,“不知道,反正我不認識?!?
隨憶附和,“大概是進錯包間了吧?!?
眾人點頭,“嗯!一定是這樣的!”
三寶唱完了竄過來興高采烈的問,“我唱的好不好?”
何哥默默喝飲料。
妖女拍著三寶的肩膀,“三寶,我們不懂你的歡喜,你不要怪我們?!?
隨憶微笑著總結(jié),“猥瑣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
后來不知道誰從哪兒拿了副撲克牌出來,十幾個人圍在一起抽牌比大小。
那晚也不知道怎么了,比大的時候隨憶總是抽到最小的,比小的時候又抽到最大的,被灌了幾杯啤酒后就更迷糊了。
有了吃飯時的教訓,從一開始,隨憶就坐得離蕭子淵遠遠的,蕭子淵在角落里靜靜的看著。
又一局,亮牌之后,隨憶嘆息一聲舉手投降,“我不能再喝了,換別的吧。”
眾人都有些喝高了,吵著鬧著起哄。
“換別的???”
“這局不是蕭師兄贏了嗎,你讓蕭師兄親一下就放過你了!”
“對對對!”
“哈哈,這個好!”
隨憶的眉皺的更深了,還不如喝酒呢,這都是幫什么人啊,求救般的看向旁邊的三個人。
誰知這三只竟然比其他人叫的更起勁。
妖女和何哥拿著搖鈴起哄,“親一個親一個!”
三寶笑瞇瞇的叫喚,“一個不夠再來一個!”
隨憶深深的體會到她似乎有點交友不慎,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隨憶端著酒杯有些無奈,“我還是喝酒吧!”
“哎,不行!剛才都說不喝了的!”
“對!不能出爾反爾!”
隨憶實在沒辦法,看向蕭子淵,蕭子淵悠閑的坐在那里,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一點解圍的意思都沒有。
大家看著隨憶坐在那里滿臉通紅,便又攛掇蕭子淵,“蕭師兄難道要女孩子主動嗎?”
“就是!蕭師兄上!”
蕭子淵慵懶的陷在沙發(fā)里,勾著唇別有深意的看著隨憶。
隨憶都要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也沒敢看蕭子淵一眼。
蕭子淵很快斂了神色,放在大腿上的手指輕輕敲了幾下,今天不讓他們滿意了,這幫家伙怕是不肯罷休。
他很快起身,拿起桌上的紙巾走到隨憶面前,隨憶不知道他要干嘛,半仰著臉看向他。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