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必是個誤會?!绷杼斐了贾?,緩緩點了點頭,突然轉頭望向西門清,目光頓時變的如刀鋒般銳利:“但不知西門公子說道要抓住我兩位紅顏知己,又是不是誤會?是公子剛才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西門清俊朗的小臉煞白煞白,再不復剛才神采飛揚的模樣,聲音更是顫抖的厲害:“沒…沒有的事,你…你不要…含血…噴人…格格……”卻是在極端恐懼之下,再也控制不住,牙關互相撞擊,格格有聲,十分的狼狽。
凌天嘿嘿一陣冷笑,不再去理他,只自顧自的說了下去:“西門公子既然有此雅興,若凌天今夜怎么能夠不讓西門公子盡興?那就未免太對不起西門公子不遠千里而來的拳拳盛意了?!闭f著面色一寒,低喝道:“還不把讓清公子盡興的玩意拎進來!”
外面一聲答應,六個黑衣人每人拎著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身體,毫不費勁的走了進來。噗噗幾聲響,六個紅衣大漢被扔在了地上,堆滿了一地。他們穴道被制,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他們雖是死士,但神智卻是絲毫未失,眼睛也仍能轉動視物,一見到西門清與西門不若,頓時個個都是臉色慘變。
西門不若尚能保持冷靜,但西門清的臉色立刻轉得慘白。那狗才六子本坐在門口,見勢不妙,打算眾人目光都集中在地面上六名鐵血死士的身上的時候,悄悄挪動腳步,向外溜去。
“鏘!”凌遲長劍出鞘,點在了六子咽喉之上。寒森森的劍氣激的他喉結不斷上下滾動,整個脖頸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頓時呆若木雞,一動也不敢動了。
“小子,你不是獻上了好東西,要陪你家少爺盡興嗎?想提前走嗎?”凌遲的聲音也顯得陰森之極!
“西門二爺。”凌天緩緩踱了兩步:“恭喜您老,眼福不淺;今夜,您將會欣賞到一出前所未有、曠古絕今的好戲!您會感到,此次來承天,的的確確是不虛此行呀。”
西門不若尚能強自鎮(zhèn)定,問道:“未知是什么好戲?”
凌天哈哈大笑,笑聲之中,卻是說不出的詭異。一揮手:“伺候二爺看戲!放心,演員、道具都是有你們西門世家提供的,保證原汁原味!”
凌劍等五人五柄長劍一起出鞘,分五個方位指在了西門不若身上!劍尖劃破了衣服,直直抵在肌肉之上,深深陷了進去,卻沒劃破皮膚流出鮮血。足見對手中長劍力道的控制已是妙到毫顛!
西門不若雖然也有一身不俗的功夫,但又怎得上五大高手聯手出劍?一招未出便已受制。長嘆一聲,束手就擒。
凌天并指如刀,出手如風,已點了他幾處穴道。西門不若身子一軟,噗的跌坐在太師椅上。手不能動,腳不能移,有口不能說話,除了眼睛還能正常視物之外,渾身上下便如變作了一具僵尸!
凌天從六子手中取過那只玉瓶,在手中拋了一拋,笑吟吟的道:“西門大公子,久聞你有青史留名的愿望,本來小弟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一個讓西門公子永垂不朽的主意。嘿嘿,你的這個忠仆都是給我提了醒,小弟保證清公子可以標名史冊,決不食!”
西門清滿臉驚惶之色,一步步向后退去,聲音顫抖之極,他已經想到了凌天要做什么,因為那正是他準備對付凌天的手段!幾乎便已在呻吟起來:“你……你要做什么?”
凌天和善的笑道:“西門公子眼光不錯,看上了我身邊兩位紅顏。想必是西門公子家中侍妾并不能滿足西門公子的雅興。小弟為之憂心忡忡?。徊灰狻て畦F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此等好東西,公子身邊就有,公子今夜必然可以盡興,更能標名史冊,實在是一舉兩得啊。”
凌天將手中小玉瓶晃了兩下,道:“這東西,聽你的忠仆說,是叫‘銀賤不能移吧’,嘿嘿,好象西門公子服下之后,便會龍精虎猛,大漲男子氣概,欲罷不能,真正陷入銀賤之中,不能移!你說,你龍精虎猛,可是身邊沒有女人會怎么樣呢?!哈哈哈……”
“不!你不能這樣做?!蔽鏖T清極端恐懼之下,說話竟然突然流暢了起來:“凌公子,凌兄,千錯萬錯,全是小弟的錯。是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老人家,凌公子,只要您放我一條活路,我西門清……”
“你西門清便怎地?”凌天狠狠的笑了笑:“竟然敢對本公子的女人蓄意無禮,還妄圖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本公子若是不讓你名垂青史,遺臭萬年,又怎么對得起你的一番齷齪心腸?!今夜就是報答西門公子的好時候!”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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