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嘴很嚴(yán)的,除非他們不想自己的老婆孩子活著了,否則就算是死也不會泄露秘密的?!?
葛陽州瞇了瞇眼睛,緊握著拳頭,重重的錘在桌子上。
“至于那些秘密,并不是雙兒這個小賤人找出來的,而是她父親找出來的?!?
“江澤那個老狐貍,死了這么多年,還不忘給我挖坑?!?
“這些證據(jù)不可能是最近這些年才收集起來的,肯定是在那老東西死之前就已經(jīng)掌握了?!?
“只不過那時的江澤知道江家大勢已去,他就算有這些證據(jù),也難以扳倒我們?!?
“所以他才暫時咽下了這口氣,把那些證據(jù)全都留給了自己的女兒,就等著這個時刻向我們復(fù)仇!”
葛斌斌聽到這話,心中感到震驚的同時,也更加疑惑了。
“爺爺,你常常跟我說斬草一定要除根,可是那個雙兒你為什么就不殺了她呢?”
“讓這賤人茍延殘喘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又跳出來反咬了我們一口,害得我們這么頭疼,若是能早點將她除掉......”
“你以為我不想嗎?!”
還不等葛斌斌把話說完,葛陽州就氣急敗壞的道:“那個小賤人也是個有造化的變態(tài),天賦異稟,靠著她爺爺?shù)慕虒?dǎo)以及來自夏家的絕密功法,修煉到了天師?!?
“我找過不少殺手對付她,結(jié)果全都失敗了,只有一次接近成功,但那致命一擊烈火掌卻被她爺爺擋住,她沒死,她爺爺熬了幾年死了?!?
“瑪?shù)拢F(xiàn)在提起來我還覺得來氣,當(dāng)年除掉江澤這件事,我之所以愿意參與,圖的就是他們家的獨門功法——獅虎碎金吟!”
“可這江家人也是真有氣性,寧可把這獨門秘技給毀掉,也不讓我得到!”
“當(dāng)年我要能拿到獅虎碎金吟的話,葛家早就已經(jīng)是另一番景象了,怎么會像今天這樣空有錢,卻沒有什么強悍的自家高手坐鎮(zhèn),遠(yuǎn)遠(yuǎn)落后章家呢?”
葛家比起章家來說更加財大氣粗,但他們的社會地位卻遠(yuǎn)不如章家,究其原因就是沒有高手坐鎮(zhèn)。
沒有強者傍身的有錢人,就跟待宰的肥羊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在被動等死罷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出手的話......”
“不可。”
葛陽州再次拒絕了葛斌斌的提議,并厲聲警告道:“我知道你有些這方面的朋友,但你不準(zhǔn)給我輕舉妄動。”
“雙兒這次是有備而來的,我聽說她身邊跟著一位絕世高手,恐怕就連章家人都收拾不了?!?
“你不要去自取滅亡,還是讓我周旋周旋吧?!?
葛斌斌知道葛陽州說的正是蘇皓,咬牙切齒的說道:“爺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次雙兒可是奔著報仇雪恨,趕盡殺絕來的,章家的危機不比我們小?!?
“我想不如我們?nèi)ズ驼录覐姀娐?lián)合,等章家的那幾位祖師回來了,問題不就能迎刃而解了嗎?”
葛陽州捋著胡子,陷入了沉思。
他不和章家合作,主要是覺得與章家人合作就如同與虎謀皮,實在不是個明智之舉。
但是眼下這樣的情況,他又實在無力獨自對付雙兒一行人。
難道真的要引狼入室才行嗎?
“砰!”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轟隆一聲。
緊接著,葛陽州的兒子葛智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
“爸!”
葛陽州訓(xùn)斥著葛智,把怒火全撒在他身上了。
“爸你個頭,給我滾出去,一把年紀(jì)了,怎么做事這么魯莽?不是告訴你,要喜怒不形于色嗎?!”
然而此時,葛智已經(jīng)沒心情聆聽父親的‘教誨’了。
“爸,這可不是小事!”
“你還沒聽說吧?章宏盛,章勇軍,章文彬......這幾個章家力推,用于和武道協(xié)會抗衡的年輕一代高手,在今天全都被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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