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德?lián)狭藫项^,雖然心里頭尷尬,卻還是嘴硬的說道:“那金牌天師就得啥都懂?。俊?
“我?guī)煾赣譀]飛升,我們整個師門都沒人飛升過,我上哪知道去?”
蘇皓聳了聳肩膀,回答道:“巧了,我也不知道?!?
“姑且就當他老人家還活著吧,不過是去另一個世界活著了,反正想把他給請過來,大概率是沒戲,你就別想了。”
蘇皓這話不是在欺瞞公孫德,而是當時古三通走的匆忙,也未曾交代過什么,飛升之后更是再也沒聯(lián)系過蘇皓,因此蘇皓對此也是一知半解的。
“唉,咱們兩個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修煉到古三通前輩那個份上,算了,還是腳踏實地一點吧?!?
“既然沒有前輩助陣,那咱們就去聯(lián)系聯(lián)系其他的天師,合力把你師父當年給咱們留下的那個陣法給重新啟動,應該也行吧?”
“你是說七星蓮花陣法嗎?這倒的確是個主意。”
“不過這個陣法當初并不是為了抓捕尸王才設下的,而是為了預防外敵?!?
“一旦陣法啟動,華夏地氣內(nèi)所有的浩然之氣便會噴涌而出,激蕩在疆域之內(nèi),讓所有的牛鬼蛇神瞬間暴斃?!?
“說真的,用這個陣法來對付尸王,我覺得有點大炮打蚊子了。”
“而且這個陣法只能啟動三次,三次過后,陣眼的力量就會被消耗殆盡,還是算了吧?!?
蘇皓搖了搖頭,覺得這不太合適。
公元德想了想說道:“你說的固然有道理,可是咱們現(xiàn)在除了能指望這個陣法之外,還能指望什么呢?”
“那個尸王的實力,估計有半步圣師境界了,我現(xiàn)在剛突破到祖師境界,你連個祖師都不是?!?
“其他的那些天師在武道上的修為還不如咱倆,就算把他們叫來了,估計也只有當炮灰的份,總不能就這么不管了吧?”公元德一臉為難的說道。
蘇皓摸著下巴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打了個響指道:“沒有陣法,只要有鎮(zhèn)魔珠不是也行嗎?咱們得想辦法把鎮(zhèn)魔珠取過來!”
公元德想了想,回應道:“鎮(zhèn)魔珠的確是上乘佛器,有著幾代高僧舍利子的功德之力,可以鎮(zhèn)壓邪祟。”
“不過我聽說鎮(zhèn)魔珠現(xiàn)在在酆都酆教那邊呢,他們豈會輕易的拿出來給咱們?”
“哼!你有所不知。”
蘇皓笑瞇瞇的給公元德解釋道:“就在我?guī)煾革w升前不久,酆都酆教發(fā)生了內(nèi)亂?!?
“其中有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想要奪走鎮(zhèn)魔珠,自立門戶,趕走那些虔誠的僧人?!?
“他們對此無可奈何,便給我?guī)煾競餍牛埱笪規(guī)煾赋鍪謳兔ψ柚剐吧??!?
“我?guī)煾笧榱颂嫠麄儞軄y反正,被拿著鎮(zhèn)魔珠的邪僧打傷,差一點就要提前去見閻王了!”
“好在他福大命大,最后還是更勝一籌,將對方打死,把鎮(zhèn)魔珠奪了回來,還給了那些真正的圣僧?!?
“當時可把我給嚇壞了,還以為師父要活不成了呢,跪在他身邊哭了好幾天?!?
“可沒想到又過了不久,他突然就好起來了,還拿我哭的事情笑話我,真是氣人!”
“所以如果是別人想要鎮(zhèn)魔珠的話,他們或許不會給,可如果是我要看在我?guī)煾府斈甑亩髑樯希麄儜撌菚敢饨璧??!?
“那可太好了,咱們這就去吧!”
公元德高興壞了,立刻拉著蘇皓就準備前往酆都,把鎮(zhèn)魔珠借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祁詠志卻一盆冷水潑到了兩人的頭上。
“二位,你們到底是多久沒有關心酆都酆教那邊的消息了呀?”
“去年酆都酆教又發(fā)生了一次內(nèi)亂,鎮(zhèn)魔珠已經(jīng)在內(nèi)亂中丟失了。”
“?。?!”
“有這種事情?!”
蘇皓和公元德都是一片愕然。
畢竟兩人之前的生活都非??菰铮嗽谛逕捑褪窃谛逕?,沒有心情關心這些八卦。
誰能想到,沒有了古三通,酆都酆教那邊居然又鬧起來了,還把鎮(zhèn)魔珠給弄丟了。
“唉,這可真是愁人?!?
“祁詠志,你家不是很有錢嗎?要不然你發(fā)個懸賞吧?誰要是能提供鎮(zhèn)魔珠的下落,咱們就給他一大筆錢怎么樣?”
“那一時半會兒也找不來啊,你以為這世界上愿意出懸賞的人少嗎?這魔豬都被懸賞很久了,也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哪怕我愿意傾家蕩產(chǎn),那我家老爺子也未必能同意呀!”
祁詠志一臉苦悶的說著,覺得希望實在是太過于渺茫了。
就在三人大眼瞪著小眼,對此發(fā)愁不已的時候,那個老頑童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nèi)齻€蠢蛋,怎么不問問我呢?我知道這魔豬在哪兒??!”
公元德從來沒見過這個老頑童,突然看到屋子里來了個臟兮兮的老頭子,還隨手就拿起桌上的東西吃喝,立馬就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