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見謝承澤出了一個人,盛世淮這才微微頷首,提刀與無痕對上了謝瑾瑜。
二比一。
謝瑾瑜自小練武,盛世淮也是自小練武,不過,比起盛世淮生來便有的武學(xué)天賦,以及差出足有九年的武學(xué)經(jīng)驗,謝瑾瑜顯然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再加上無痕,他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很快,便落入了下風(fēng)。
無痕不知是不是公報私仇,下手皆是朝著謝瑾瑜的命門而去,令謝瑾瑜應(yīng)付起來十分吃力,而盛世淮則閑庭散步了許多,如同劃水一般,偶爾出手干擾著謝瑾瑜的動作,一副看戲的表情,悠然自在。
直到,謝瑾瑜手中的劍被無痕挑飛,謝瑾瑜當即運起輕功,眉目陰鷙地朝著盛世淮的方向飛去。
就算死,他也會拉著一個人陪葬!
顯然,他便是盯上了不會武功的盛世淮!
然而,盛世淮卻揚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就在謝瑾瑜暗叫不好時,身后,無痕的聲音響起,“盛司使,讓開!”
謝瑾瑜此時已經(jīng)來不及收手,后方是無痕刺來的長刀,前面是盛世淮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刀,右手緩緩揚起雄厚的內(nèi)力,狠笑著朝著他的胸膛兇殘而去!
今日,太子必死無疑!
謝瑾瑜閉了閉眼。
背后的長刀先至。
“噗呲——!”
“噗——!”
一口鮮血吐出,盛世淮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身后。
一柄泛著冷光的長劍,刺入了他的心口。
長劍的主人,正是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后的無跡。
無痕無跡,無聲無息。
曾經(jīng)那雙幾乎被棍子打斷的雙腿,如今已經(jīng)踏雪無痕,不留一跡。
“謝承澤!”盛世淮怒吼一聲,當即震開長劍,朝著謝承澤的方向飛速而去!
他要殺了他!
嚇得謝承澤當即拔腿就跑,邊跑邊喊,“救命??!沈淵!你死哪兒去了!快來救我??!”
一道長劍出鞘聲,刺破長空直直射向了追人的盛世淮,盛世淮抬手轟開長劍,就這么一小會兒功夫,無痕和無跡便已經(jīng)追了上來,與他纏斗起來。
沈淵從暗處中走來,瞥了眼驚慌失措、連滾帶爬朝他撲來的謝承澤,伸手將慌張的青年攬入懷中,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道,“我在呢?!?
“大爺?shù)模瑖標赖??!弊サ缴驕Y的衣服,謝承澤心中的驚慌感才微微平息下來,不忘占便宜道,“你怎么來這么慢,要是本王真死了,你就沒爹了,還要為爹守孝三年!”
“那可不行。”沈淵搖搖頭,“太子殿下恐怕等不了三年?!?
謝承澤抬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啥意思?是指爹死了,需要守孝三年,他就不能為官效忠太子了?
可建安缺人才,好像沒這規(guī)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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