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shí),都會(huì)克制的喊皇兄。
“什么事?”謝守均低下眸,繼續(xù)夾菜。
“就是那天,你們和沈淵喝醉那晚,你知不知道誰靠近過我的床?”謝承澤問得十分委婉。
謝守均夾菜的手一頓。
他抬眸再度往謝承澤看去,眼底滾動(dòng)著暗沉的深色。
“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突然這么問?”
謝承澤抬手摸了摸脖子,見謝守均幽沉的視線隨著自己的手微微下落,直勾勾地盯著他頸間的肌膚,不禁挪開了手,輕聲道,“大哥你那天不是看到了嗎?我以為是小白弄的,但是又好像是……人為的?!?
他想過找小白復(fù)刻一下,但總覺得逼迫小白虎吮吸脖子的自己跟個(gè)智障一樣,就放棄了這個(gè)想法。
察覺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冒犯了,謝守均斂眸收回了視線,手里的銀筷微微內(nèi)縮輕觸了下掌心,“你很在意這個(gè)?”
“那當(dāng)然了!”謝承澤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趁機(jī)道,“大哥,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而且我覺得肯定不是你干的,所以才問你的!”
謝守均:……
謝守均的黑眸垂得更低了,“或許,事實(shí)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謝承澤不太理解,他看著謝守均欲又止的模樣,少傾,兀地臉紅起來,“啊,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
難道真是小白虎干的,謝瑾瑜誆他的?
那他在謝守均面前說這些,豈不是顯得他……很自戀!
謝承澤簡直羞燥到整張臉都紅了,他低著頭看著自己面前的碗碟,感覺自己的腳趾都能直接替益州摳出一個(gè)都江堰來了。
看著謝承澤臉紅到脖子根,謝守均微微抿了下唇,斟酌著語道,“那晚,你睡得不太安穩(wěn)……”
聞,謝承澤抬頭,露出疑惑的眼神。
有些困惑他為何突然說這些。
謝守均說了一半,停頓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微微上挑,一邊動(dòng)作緩慢地往碗里夾菜,一邊面目自然地繼續(xù)道,“為兄起夜時(shí),見你睡得不好,便給你點(diǎn)了穴,不知是為兄下手有些重了,還是你的肉太嬌嫩,就留下了痕跡?!?
謝承澤眨了眨眼。
半晌,他猛地拍案而起,激動(dòng)道,“啊哈!我就說嘛!”
他左思右想,都覺得這兄弟幾個(gè)不可能偷偷摸摸干出這種事兒,沈淵就更不可能了,如今謝守均這么一說,他頓時(shí)松了口氣,感覺自己又可以了。
還好,還好,他們還是相親相愛一家人!
還好沒有人誤入歧途!
見謝承澤這么激動(dòng),一副逃過一劫的慶幸神情,謝守均嘴里那句“但是那痕跡不知為何變大了”,重新堵回了喉嚨里。
總覺得,此時(shí)好像不適合說出來。
也罷,待找個(gè)合適的時(shí)機(jī),再說吧。
畢竟,夜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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