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國師府,一人拿著搜羅來的畫像,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尋來消息的線人道,
“畫像可是真的?”
“回國師大人的話,小的不敢說謊,這就是小的從大齊那邊兒搜羅來的畫像,聽說大齊的陛下對這個公主寵的不得了!”
“還不到時候,怎會,怎會……”
“先生,這是怎么了?什么還不到時候?”西夏王即墨譙笪(da二聲)進(jìn)來就聽到這一句,對著整個人都隱在黑袍里的人問道,
那人不答掐指便算,越算隱在面具后的臉色越是陰沉,“那大齊所謂的公主是怎么到大齊的?!”
明明身姿看著正值壯年,發(fā)出的聲音卻如垂垂老矣的老人般,如今情緒起伏過大喉嚨深處發(fā)出“嗬嗬”聲,光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還不快說!”即墨樵嗒看到他這般也不敢上前,只敢對快被下暈過去的線人怒聲道,
“是,是,”那線人哐哐的磕了兩個響頭方才顫著聲音回道,“小的無能,就打聽道大齊的那位小殿下是去年年前忽然出現(xiàn)在朱雀街上的,再往前小的怎么打探都打探不到了,”
“朱雀街,朱雀街,”那人喃喃重復(fù)這三個字,身形晃了晃,
“先生!”即墨樵嗒嚇了一跳,“可是這里有什么不妥,”
“又是神獸,又是!”那人恨恨道,“不管是不是她都等不了了!”
“好好好,先生您吩咐,小王一定聽從,”
那人平了平呼吸道,“大齊的勢頭還是太強(qiáng)了!上次就讓濮陽珩逃過了,這次說什么也得把濮陽蕭留下!還有那個小丫頭片子也給本國師看好了!”
“好好好,您吩咐,您吩咐,”
平靜的水面似又要迎來一波浪潮,此時的大齊還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都在忙著準(zhǔn)備著兩日后的科舉考試,
二月十六這日籌備已久的科舉正是拉開帷幕,眾考生挨個入考場尋著自己對應(yīng)的隔間兒,等著隔日開考,
“哎?盛兄準(zhǔn)備的如何???這次看有把握?”
盛林正在排隊等著官差一一檢查,后邊兒這幾日和他一同住在狀元樓的人忽然問道,
盛林搖了搖頭道,“不過是又略略翻看了一遍罷了,哪里就敢說有把握了?”
“嗨!盛兄你就別謙虛了!明兄都給我們看了,就盛兄這首文章到哪里那不是十拿九穩(wěn)???哈哈哈!”又一人搭話道,
盛林皺了皺眉,想了半響才不確定道,“你們口中的明兄是,明成?”
“是??!明兄那日可好夸盛兄你呢!”
盛林拱了拱手道,“多謝諸位抬愛,盛某不過僥幸做了篇文章罷了,當(dāng)不得諸位的夸贊,”
“哎呀,盛兄你就別謙虛了!明兄都說了!”
“盛……”
“肅靜!”盛林話還未說完就被官差打斷只得就此作罷,心中思慮愈發(fā)重,
他與明成一非同鄉(xiāng)二非同窗的,就秋闈那幾日見過幾面就再無交集了,盛林心中暗自思腹,行動上也更加謹(jǐn)慎,
“來來來,檢查檢查!”輪到自己盛林把所帶的東西都放到官差面前的桌子上,配合著進(jìn)行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