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鶴聽聞頓了瞬終究是沒說話,
“德安,準備著吧,”濮陽淵吩咐道,隨機又摸了摸念念的頭頂,“你二皇兄也要回來了,念念到時候可以去宮外接你二皇兄。”
念念還沒回答濮陽淵又加了句,“當時候你陪你皇妹去?!?
身后的德安默默又低了低頭壓了壓自己的嘴角,大殿下和二殿下一起見到小殿下,還真是……
“好耶!”現(xiàn)場只有單純的崽兒在歡呼,“大哥哥和二哥哥都在!三哥哥去嗎?”
“可以去?!?
……
“這都是些什么東西?!也敢給本宮送過來?!”
濮陽蕭班師回朝前幾天宮里可謂是噤若寒蟬,大殿下立了功成貴妃卻沒有一點兒被放出來的意思,宮權(quán)也都在賢妃和柔妃手上,
宮里膽大的奴才已經(jīng)開始見風使舵了,送去的東西將將夠貴妃的份例,明面兒上挑不出錯來,卻和之前完全沒有可比性。
“娘娘您消消氣,二殿下回來大殿下和二殿下的慶功宴一起辦,到時候陛下肯定會想起娘娘的,收拾幾個奴才還不是易如反掌,”秋絮小心的安慰著。
“呵,指望那個沒良心的?!”成貴妃瞪了秋絮一眼,“倒不如本宮自己來!”
儲秀宮里再大的火氣也燒不到外邊兒,兩日后大軍回京,在城外扎營,濮陽蕭領(lǐng)著小只軍隊和幾名親衛(wèi)進了京。
“草民拜見二殿下,二殿下千歲!”
“鎮(zhèn)南王,二殿下大勝,天佑大齊!”
“……”
諸多恭賀的話語響徹京城,年僅十五的少年郎騎在高頭大馬上,穩(wěn)重中又帶著少年人獨有的傲氣,劍眉星目,眉間帶著戰(zhàn)場淬煉出來的肅殺氣,
無數(shù)鮮花香帕砸來夜慕慢濮陽蕭半步都被丟了一身,
“殿下,可不止邊疆??!此番又得欠了多少芳心??!”夜慕把頭上的花摘下笑著調(diào)侃濮陽蕭得來了濮陽蕭的一記眼刀。
“二哥哥,二哥哥在哪里?”珍饈坊頂樓的包廂里念念被濮陽珩抱著往下看去,身邊兒還跟這個好容易因為濮陽蕭回朝休了天沐,結(jié)果一大早就被拖來的滿是怨氣的濮陽祁。
濮陽珩看著躁動起來的人群,“來了?!?
“二哥哥!二哥哥!”念念揮舞著小手叫濮陽蕭被濮陽珩抱著離窗戶遠了點兒,美其名曰,
“人多眼雜的不安全……”
我那威風瀟灑英姿勃發(fā)的二哥哥喲,念念在這里呀!
在一眾嘈雜的人聲中一道軟萌萌的小奶音精準無誤的傳入腦海,濮陽蕭似有所感的抬頭,恰巧看見被濮陽珩抱著遠離窗戶的念念小手在最后一瞬也給他扔了朵花出來,
“鏘!”
“呀!是誰呀?!”
“不知道啊,沒看見?。 ?
在花落下的一瞬濮陽蕭長劍出鞘,劍尖兒接住了那朵花,少年眉眼鋒利,看向花來的方向才柔和了瞬,瞬間惹起了一陣躁動。
“不是,殿下,您真有??!哪家姑娘啊?”夜慕也被驚得目瞪口呆,低聲詢問道。
濮陽蕭瞪了他一眼,“本殿皇妹!”
“哦,小殿下啊,那沒事兒了,”夜慕興致缺缺的退回去,他還以為常年在邊疆只知道追著西夏砍的大殿下鐵樹開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