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一定得攔住他們!這可是把官府都?xì)Я税?!?
“用你說!都給我撐住咯!”有臥龍的地方必有鳳雛,兩個慫了吧唧的人愣是湊出了一副膽子,可惜腦袋里還是缺點(diǎn)兒東西,愣是到現(xiàn)在都沒反應(yīng)過來……
見兩位主子還有興致,龍隱衛(wèi)只是把把侍衛(wèi)攔在階下,濮陽淵轉(zhuǎn)身帶著念念坐在平日里府尹斷案的交椅上,
“你!你放肆!那可是府尹大人的位置!還不快起‘啪!’哎呦!”
小吏話還未說完,被好奇拿著驚堂木敲了一下的崽兒嚇了一哆嗦,“哈哈哈,爹爹爹爹這個好響耶!”
“喜歡回去讓內(nèi)務(wù)府給做塊兒小的,”濮陽淵看著費(fèi)力的用兩只小手抓著驚堂木的崽兒道,
“什,什么府?!”還想說什么的小吏腦子短路一瞬,
“誰?誰敢在官府放肆?!”聽到消息連官袍都沒來得及穿的府尹緊趕慢趕的過來,看到這滿地狼藉差點(diǎn)兒沒站穩(wěn),
“到底是誰?!”
柳府尹抬頭一看,“是……”你自還沒出口,柳府尹抬到半路的手拐了個彎兒去擦了擦眼,
“都給本大人氣出幻覺了,怎么就看見陛下了呢?”
擦完再小心翼翼抬頭,“撲通!”一聲,柳府尹雙腿一軟趴到地上,
“年初一都過了,柳卿何故行此大禮???”
“臣柳章拜見陛下,陛下萬歲!”柳章想著來的路上慌慌張張去教他的小吏說的大體經(jīng)過,只感覺眼前一黑又一黑,“臣管教不嚴(yán),陛下恕罪!”
眼見說完濮陽淵沒出聲,柳章小心翼翼抬眼看了眼上首,德安橫了他一眼,“柳大人這眼不要就捐了吧!沒看見小殿下也在嗎?!”
柳章一個哆嗦,“臣拜見懿熙公主,公主殿下千歲!”
濮陽淵面色這才緩和了些,“柳卿手底下的人當(dāng)真是好本事??!”
這段時間已經(jīng)足夠隱一把一座小小的賭石樓查個底兒掉,官商勾結(jié),玉石閣平日里沒少干開出好玉就追回的事情,都被小吏借著府尹的名聲壓了下去,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
那掌柜和那個柳姓小吏哆哆嗦嗦跪在一邊兒,都想呼自己一巴掌,說的話是沒一句落空的!
“陛下,這是老臣遠(yuǎn)方的侄兒,拿銀錢捐了個小吏,老臣不知他竟然敢拿著老臣的名頭如此??!”
柳章都快哭了,他是先帝時期留下來的老臣,當(dāng)今陛下登基后他那叫一個小心,就怕被清算,誰知道被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只剩下個柳姓的遠(yuǎn)房侄兒壞了事!
“冒犯天威,按律當(dāng)斬,”濮陽淵掃了眼欺軟怕硬的兩人,
“陛下!陛下饒命啊!草民不只是陛下和公主?。 眱扇丝粗平凝堧[衛(wèi)嚇得哆哆嗦嗦的往一邊兒爬去,“舅舅,您救救侄兒!我不想死??!”
柳章閉了閉眼,被氣的心口生疼,這時候還不忘提一嘴他們的關(guān)系,是生怕陛下不會處置他嗎?!
在這遍地富貴人家的京城他都不敢這么干,他竟然敢瞞著他拿著他的名頭招搖!
也不知是運(yùn)氣好還是不好,旁人終其一生也難見天顏,這倆蠢貨直接就猖狂到陛下和小殿下身上了!
他本來在自己府上嬌妻美妾的,直接鍋從天上來,他往哪出說理去?!
“念念想怎么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