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小殿下就是那九天鳳鳥下凡,就是我大齊的金枝玉葉!”
“……”
看著一個兩個的忙著表附和濮陽淵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了文官之首的沈丞相,
“沈卿門生遍布天下,說起來連朕也得尊一句老師,這些年朕聽聞沈卿也是廣結(jié)天下文人志士,朕信沈卿必不是那迂腐之人,沈卿以為呢?”
沈霖在聽到濮陽淵這句話后,不知為何神情變了一瞬,接著身后的眾文官就看見丞相俯身行了一禮,“臣沈霖,見過小殿下?!?
眾文官懵了瞬,這怎么跟說好的不一樣???!
是丞相在前邊兒擔(dān)著他們才敢跟著站出來的,畢竟丞相還是帝師,陛下輕易不會如何,他們可就不一樣了,他們哪里來的讓陛下手下留情的情分???!
眼見濮陽淵的視線越過了丞相到了他們身上,眾文官雖不解丞相為何變了主意,也只能跟著行禮,“臣等見過小殿下!”
他們惜命?。?
“念念,要不要叫起?”濮陽淵低頭看著乖乖坐在他懷里的奶團子問道,
念念點了點頭,努力想了想他爹爹方才的樣子,小胸膛一挺,小下巴一抬,自覺很有氣勢,
“眾卿平身!”萌噠噠的小奶音一出給濮陽淵稀罕的不行,
“不錯,有朕的氣勢,”濮陽淵低聲夸了一句,念念更是得意,小發(fā)冠上的流蘇隨著動作輕晃,衣袍上拿金線繡的鳳凰似是也要被靈動的崽兒帶的活過來一般。
在旁邊目睹一切的即墨瑾默不作聲的輕掃了眼念念,他今日倒是見到了狐假虎威的具象化……
解決了文官,武官大部分都是忠實的?;庶h,濮陽淵把視線投向了仍舊跪著的最后一批人——以成貴妃的母家忠義侯府為首的勛貴,
“諸位愛卿,可還有何不滿???”
忠義侯看周圍只剩他們一支在反對,心里把那堆老狐貍罵了十萬八千變,可看了看坐在濮陽淵下首的成貴妃又硬著頭皮道,
“陛下,皇嗣一事事關(guān)重大,陛下可否要再細細查證一番?”
濮陽淵后宮升位本就困難,成貴妃進宮都不知多少年了,大皇子濮陽珩都十五了還是個貴妃,
若是今日陛下找的這個借口真的坐實,往后一個思念故人的借口下來,成貴妃今后別說皇后了,怕是皇貴妃也難!
“這就不勞忠義侯費心了,本國師看過了,小殿下是陛下血脈無疑,還是我大齊的福星!”
換了身國師官袍的司邵珊珊來遲,笑盈盈的看著忠義侯,“忠義侯有空操這些閑心倒不如先管管自己的后院兒?”
念念盯著司邵瞅了兩眼才認出來,是那個怪蜀黍哎……
換了那身不知道從哪里淘來的衣裳,換上了國師的繡仙鶴白袍,可算有了點兒國師樣子的司邵在眾人見怪不怪的視線中到了自己的席位,
“忠義侯啊,你這里著實有點兒刺眼??!”司邵點了點自己的頭頂,焉兒壞的對忠義侯道。
“臣,不勞國師費心,”忠義侯恨得牙癢癢,還想爭辯幾句就聽濮陽淵直接下旨道,“忠義侯治家不嚴,便先停朝吧,什么時候把忠義侯府那堆爛事兒解決好了,什么時候再議!”
“陛下怎能如此草率!”成貴妃終于坐不住了,怎么才算解決好?再議結(jié)果又是什么?陛下連個線都不給,若是一直說治不好,豈不是要一直停朝?!
“陛下,臣妾父親做錯了什么,竟引得陛下如此重罰?!”
濮陽淵看了眼終于忍不住離席的成貴妃,“你這個貴妃也是當(dāng)?shù)脑桨l(f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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