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還有其他的幕后主使?!?
“只是,罪臣人微輕,當(dāng)時(shí)來接觸罪臣的,就只有凌王一人?!?
“后來,也是多聽他的調(diào)遣。”
“直到凌王事發(fā),被判死刑后,才有其他人聯(lián)系罪臣?!?
“直要罪臣想辦法拖延您南下的腳步?!?
“罪臣這才帶著汴州所有官員,在碼頭逼迫您靠岸,又組織了登高宴。”
“登高宴過后,其實(shí)還有游汴州?!?
“能拖個(gè)四五天呢。”
“還,還……”
曹玉海又偷偷看了顧沉一眼,但后續(xù)的那番話,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他怕顧沉直接撕了他。
顧沉目光突然變得冰冷起來:“小公主乃是當(dāng)今親封的福昌公主,你有幾個(gè)腦袋?”
曹玉海聞,撲通一聲又跪下了。
果然,殿下什么都知道。
連他打小公主的主意,想要用小公主拖延他腳步的事情都知道。
幸好他剛剛想通了,并沒有隱瞞什么。
“罪臣知罪。”曹玉海利落認(rèn)罪:“好在,一切都還沒發(fā)生,求殿下饒了罪臣?!?
“罪臣糊涂,才出此下策的?!?
“幸而罪臣及時(shí)反應(yīng)過來了,無論如何都不該朝小孩子下手。”
“罪臣再不敢了?!?
顧沉目光冷冷的看著曹玉海:“你那是及時(shí)反應(yīng)過來嗎?”
曹玉海身子一顫:“不敢欺瞞殿下,之前的刺客,還有剛剛那名小廝……”
“都是京城那邊的手筆?!?
“他們想要?dú)⑷藴缈冢挥?jì)不成又生一計(jì)?!?
“刺客沒要了罪臣的命,所以又收買了罪臣的貼身小廝投毒?!?
“幸好罪臣謹(jǐn)慎,這才沒有中了他們的奸計(jì)?!?
“否則,您現(xiàn)在見到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
“既然他們想要罪臣死,那罪臣為什么還要替他們隱瞞,為他們做事?”
“罪臣也不過是想活著而已。”
顧沉語氣冷冰冰的:“你剛剛說,京城中除了凌王,還有其他人?!?
“那其他人,是誰?”
“這個(gè)……”曹玉海抿了抿唇:“罪臣只知道還有其他人,并不知道是誰?!?
“一直以來,都是凌王直接下達(dá)命令?!?
“另外那人,沒有親自露過面,罪臣并不知道具體是哪一位。”
“就算凌王死了,傳達(dá)命令給罪臣的,也是凌王的舊部,并非是那一位?!?
“但……”
“罪臣知道了一件事情?!?
說著,曹玉海本能的壓低了聲音:“凌王的那些舊部,早就被那位給收編了。”
“可憐凌王一向聰慧,竟然被人暗暗抄了家底都不知道?!?
顧沉瞇著眼睛:“所以,是凌王的哪一位舊部,向你傳達(dá)了消息?”
曹玉海已經(jīng)想好要全招,用以保命。
這會(huì)兒自然沒有任何猶豫:“京城巡防營(yíng)副統(tǒng)領(lǐng)趙啟山?!?
“是他給了罪臣信息,讓罪臣多留您些日子的?!?
“除了他呢?”顧沉又問道。
“沒有旁人了,罪臣慚愧,不值得他們花多少心思?!辈苡窈C虼秸f道。
“罪臣只見過凌王,見過趙啟山,其他人真就沒見過了?!?
“那位的身份也并不知道?!?
“只大概猜著,是一名皇子,具體是哪一位,罪臣真的不知道?!?
“殿下,罪臣都招了,絕沒有隱瞞。”
“還請(qǐng)殿下給罪臣一次戴罪立功的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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