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梅和保姆都有圍裙,許煙卻沒有。
偏偏她身上還穿了件白裙子。
原本吵吵嚷嚷的氣氛,許煙也沒放心上,誰曾想,她正炒菜,一只大手忽然把一條圍裙遞到了她面前。
她詫異抬頭,對上的就是叼著煙的秦冽。
兩人四目相對,許煙抿唇?jīng)]說話。
見她不為所動,秦冽抖開手里的圍裙往前一步套在她脖子上,看她慌張后退,又用大手擒住她的腰,低頭給她系身后腰帶。
“躲什么?”
秦冽嗓音磁性好聽,還帶了幾分戲謔。
許煙身子僵,耳朵紅,“謝謝?!?
秦冽嗤笑一聲,沒接話。
許煙陷入回憶,耳邊袁梅說了什么她沒聽清。
待她回神,只聽到袁梅問的那句,“阿冽和牧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炒鍋里的菜熟了,許煙熄火盛菜,“沒怎么回事,牧晴現(xiàn)在跟我一個雜志社,這次我們一起出差做跟蹤采訪,被采訪人是阿冽,剛剛我有點(diǎn)事,所以讓他們倆先過來了。”
袁梅不太信,牧晴被她支出去買醬油了,她用手扯扯許煙衣袖,“你可把阿冽看好了?!?
許煙淺笑,“嗯。”
看好?
怎么看?
是她的人跑不了。
不是她的人看不住。
不過這些話她不想跟袁梅說,怕她擔(dān)心。
兩人說話間,牧晴敲門回來,秦冽開門,她淺笑嫣然的跟他說著什么。
秦冽個子高,完全把她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能聽到她的笑聲。
見此,袁梅皺起了眉。
她轉(zhuǎn)頭看許煙。
許煙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
袁梅不由得疑惑,這兩人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難道是她自己想太多?
晚飯間,幾杯酒下肚,陳德帶著幾個人回顧往昔。
聊了幾句,陳德忽然話鋒一轉(zhuǎn),“我記得當(dāng)初他們幾個去支教,阿冽生病,煙煙大半夜跑了好幾條街給他買藥,那個時候我就瞧出來,煙煙這丫頭喜歡阿冽這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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