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覺得大腦有些缺氧,身子往后仰了些,想呼吸點新鮮空氣。
結(jié)果剛一動作,陸景炎便錮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不是霸道強制的禁錮,像極度害怕失去最喜愛的東西一般,小心翼翼又帶著點孩子氣地宣示主權(quán)。
溫柔卻不失蠻橫,仿佛在證明什么。
一個纏綿悱惻的吻結(jié)束,顧清的嘴都麻了。
她眼神迷離的看著陸景炎,氣息微喘:“還吃飯嗎?”
陸景炎扣著她的腰,壓著她貼在他懷里,啞聲道:“吃?!?
他的心情因為這個親昵纏綿的吻,變得愉悅起來。
至少,她不排斥他的親近。
她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嗎?
晚飯過后。
顧清看眼時間,對陸景炎說道:“景炎,跟我去書房,給你檢查身體?!?
陸景炎問:“之前不是才檢查過嗎?”
顧清回道:“從現(xiàn)在開始,以后每天都要做檢查和治療?!?
去到書房,顧清先將陸景炎攙扶到床上,讓他倚靠著床頭。
已經(jīng)在她手下治療這么長一段時間了,陸景炎不再像最開始那般別扭,十分熟練地將皮帶解開,把褲子往下褪了一點。
“再脫。”
顧清的聲音響起,陸景炎抬頭,目光怔愣地看著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顧清坐在床沿,勾著唇角,慢條斯理地重復(fù)道:“要全部脫完?!?
頓了下,她視線落在陸景炎那條深藍色平角褲上:“包括這條。”
陸景炎喉嚨有些沙啞,說道:“之前不用……”
知道他疑惑什么,顧清解釋道:“那是因為之前的治療還沒到這一步,今天我要給你用最新研制出的方案治療,是最重要、也是最嚴謹?shù)囊粋€階段,需要時刻觀察你的反應(yīng)和時間,然后做詳細的記錄。”
“所以?!鳖櫱鍍A身靠近他,帶著絲壞笑:“你是要自己脫,還是要我?guī)湍忝???
陸景炎身形一僵,一張臉連帶著脖頸飛快漲紅,支支吾吾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
看著他緋紅的臉頰,顧清起了壞心,存心要逗弄他。
她伸出纖長手指,從陸景炎的眉心,沿著他高挺的鼻梁滑下,經(jīng)過菲薄唇瓣時,不經(jīng)意地停留剎那,輕輕摩挲。
指腹與敏感的唇瓣摩挲,激得陸景炎喉結(jié)一緊,腦袋下意識往上抬了點,想與她的指尖更貼近。
只不過沒能如愿,顧清手指下移,落在他喉間,沿著凸起的喉結(jié)滑下,最終停在他胸膛,手指帶著點力度地打圈。
陸景炎已經(jīng)換上家居服,隔著薄薄的衣物感受到那點觸感,如同隔靴瘙癢。
他受不了顧清的刻意撩撥,喉結(jié)滾動兩下,喉間發(fā)出極低的一聲喘息。
看著他的反應(yīng),顧清湊在他耳畔,緩緩開口:“陸景炎,你這么容易害羞,以后可怎么辦呀?”
顧清手指沿著他胸膛往下滑了很長一段距離:“既然你決定不下來,那就讓我來幫你吧?!?
在她手指觸到褲沿時,陸景炎將她手按?。骸安弧?
顧清抬起頭,故作委屈地盯著他看:“你這么不積極地接受治療,難道是不想和我快一點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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