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dāng)這丑陋的女人抓著他的時候,他卻沒有一絲的反應(yīng),甚至下意識的依賴。
這樣的差別待遇,讓燕北極極為的不適應(yīng)。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而妙妙此時已經(jīng)歸心似箭。
烈日炎炎,確實沒什么心情在這里跟活閻王鬼混。
她在原主的記憶中甚至是爆爆給的記憶中知道,對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不過是看不慣有人用特權(quán)無故做壞事罷了。
沒關(guān)系,她是好寶寶,至少從現(xiàn)在開始,她做個好寶寶。
“不知道王爺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若有,在下一定萬死不辭。
只家中祖母身體本就不好,某在外時久,唯恐祖母掛心。”
燕北極沉默兩秒后,到底沒想到應(yīng)該如何留下這位孱弱的小郎君。
“自古女色易損身心,小侯爺玉體欠安,理應(yīng)有所克制,潛心調(diào)養(yǎng),方可恢復(fù)體魄。
本王確有事找侯爺,不過現(xiàn)在不急,侯爺早些回去,勿要讓老夫人擔(dān)憂?!?
燕北極說完這些話,還是讓出了道路,倒也沒有了之前的冷硬姿態(tài)。
整個人看著又斯文又守禮,儀態(tài)堪比王侯貴胄。
不,他本身就已經(jīng)是這天下最尊貴的人了。
包括王位上才兩歲的皇帝陛下都比不得的尊貴了
只是這話說的多少有些過界,那眼神還十分不善的瞥著妙妙身后的星兒跟晨兒兩個丫鬟。
似乎是在想著,要怎么將兩個魅惑主子的丫頭的手給砍下來
把兩個丫鬟嚇得都后退了兩步,連著攙扶著妙妙胳膊的手,都像是被什么東西盯上了,莫名的驚駭。
妙妙被眼前的天潢貴胄說的心口莫名梗的慌,什么叫做女色損身心,還有什么克制?
就是說她色唄?
什么時候,原主“身體孱弱,色心不死”的名頭傳的這么廣了?
之前是祖母讓傳的,就怕名聲太好遇到了喜歡做好事的皇帝或者是攝政王,給他御賜個夫人。
但他是紈绔就不用了,給誰賜婚都是結(jié)仇來的,而她還隨身帶著兩個貌美的丫鬟,這不是妥妥的給未來妻子家打臉嗎?
妙妙思緒混亂,原主的母親跟祖母這么做是情有可原,甚至原主也十分的贊同。
就像她有著色心不死的名頭,可外界只說她是紈绔子弟,風(fēng)流倜儻,卻并沒有其他的惡。
若她是女子,養(yǎng)了十多個面首,估計唾沫星子就吐到臉上了
“多謝王爺關(guān)心,那改日王爺需要,某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完,妙妙才又行一禮后,轉(zhuǎn)身離開。
兩人的相遇,看似時間很長,實則也不過是幾息的時間罷了,在外人看,也不過是不熟悉的人寒暄了兩句罷了。
只不過,其中一人是“活閻王”攝政王,而另一個則是“色心不死”鎮(zhèn)北侯罷了。
燕北極看著嬌小的鎮(zhèn)北侯果然獨自一人走在前頭,而那兩個想要禍主的丫鬟雖然跟在身后,但到底記住了他的警告,沒有再往前兩步,心情竟然稍稍松了兩分。
“哼,以色惑人,終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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