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妹孟珂,找男朋友了。”
一句話,就讓剛剛還輕松愜意的孟亭玉表情跟著凝固住了,整個人甚至在一瞬間,都懷疑自己幻聽了。
他妹從來都乖巧懂事不叛逆,上次明明也跟自己答應的好好的,以后找對象,要家里人同意了,確定了上下三代沒問題,人品沒有任何瑕疵才行。
“怎么,沒反應過來?
你還妹控呢,你都要被人偷家了??!”
燕滄的話如同重錘,一下下敲在了孟亭玉的神經(jīng)上,盡管看不到電話那頭男人的模樣,但燕滄的嘴角已經(jīng)露出了一抹微笑。
這就是能量守恒,至少現(xiàn)在,對方的臉上不會有微笑就是了,因為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他的臉上了
燕滄感覺剛剛的氣都順了大半。
“你,為什么這么關心我家小珂?”
孟亭玉好歹沒亂了方寸,反而想起,上次他們倆不歡而散的電話。
上次也是如此,燕滄告密的。
這家伙,平日里冷心冷肺的,現(xiàn)在這么熱心,難道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在妹控的眼中,自家妹妹千般好,這外面的豬,可都是有嫌疑的。
“嗤,你倒是會想,我就是覬覦
也覬覦我自己的”
燕滄最后的話,說的雖清,卻帶著不容質(zhì)疑的決心,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倒是電話那頭的孟亭玉,被這話弄的有些不明所以了。
什么叫做覬覦,也覬覦他自己的?
不過只是隨意的想了想,孟亭玉就站起身來,按了內(nèi)線的電話
既然燕滄不是覬覦他家的小白菜,那他正好把覬覦他家白菜的豬調(diào)查一二。
雖然生氣,但也總不能一直攔著,反而可能會變成富家小姐心悅窮書生,為愛私奔的結(jié)果。
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這邊,燕滄掛斷電話后,整個人的笑容也落了下來,妙妙剛剛看手機照片的樣子,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知道,妙妙已經(jīng)成年,但只要一想到妙妙提及那個男人時,眼中以及聲音里帶著的好奇心,他的心就像是被無數(shù)的針深深的刺入,痛的他有些無法呼吸。
這明明是他的寶貝兒,計劃都走了一半了,妙妙身邊的人也被保鏢清理了大半,倒是他忘記了妙妙身邊的孟珂,還可能會成為計劃的敗筆。
此時的燕滄,目光冰冷而偏執(zhí),整個人待在房間里,原本明亮的書房,都因為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可怖氣息而變得凝固而陰森了起來。
他從來不是什么好人,商場上,有幾個好人可以爭得過那些爾虞我詐呢?
燕滄獨自在房間里沉默了許久,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眼神里的偏執(zhí)越發(fā)的濃烈,如同潮水一般不斷地沖擊著他最后的防線
下午,妙妙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接近四點了。
打著哈欠,妙妙看了下手機,并沒有孟珂的回信,顯然對方現(xiàn)在還處于被抓包的尷尬狀態(tài)下。
妙妙揉了揉額角,如絲般的長發(fā)自然的披在腦后,只有幾縷,俏皮地在她的臉頰處躲著,顯出了幾分可愛。
妙妙在床上又坐了五分鐘,才終于清醒過來。
這大中午她睡的天昏地暗的,做了個醒不過來的噩夢。
夢到自己是小兔子,被一個看不清面容的野獸給按在了地上,舔了半天,一副琢磨著要如何吞吃入腹的樣子
妙妙感覺自己毛都要被舔禿嚕皮了,對方還沒想好怎么吃肉呢。
這可不是什么美夢,妙妙甩甩腦袋,將這可怕又扯淡的噩夢甩出大腦后,才伸了個懶腰,從床上下來,準備給自己倒杯水喝,順便看看自家哥哥下午的精神狀態(tài)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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