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越來越小。
“這樣的身份?”蘇念惜笑著看了眼旁邊緊緊挨著她的招娣,又問對面幾個女孩兒,“什么樣的身份?”
亞男一愣。
香兒滿臉的窘迫自卑,“我們都是臟了的身子,許多地方不待見……”
又說著說著便沒了晟兒。
封辰兒扭頭,一臉的無奈,“郡主,我也是好不容易勸她們別浪費(fèi)了您的一片好意,誰知她們還這樣扭捏?!?
又瞪亞男,“不是說好了么,有郡主在,什么都別怕么!怎么又敲退堂鼓了?”
亞男微紅了臉,“還是怕郡主也因?yàn)槲覀儽蝗诵υ??!?
封辰兒皺眉,還想說話。
前頭趕車的小桂子已笑道:“郡主,到了?!?
蘇念惜微微一笑,看了眼對面愈發(fā)不自在的女孩們,沒說什么,牽著招娣率先下了車。
客如云來的瑞彩堂門前。
張掌柜早在地得了信,那可是高興得不行,瞧見馬車停下,忙不迭迎上去,親自抬著小臂,護(hù)著蘇念惜下了車。
十分殷勤地笑道:“郡主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快請,快請!”
一回頭,瞧見跟著下車的幾個女娃娃,面上的笑意更熱切了,又是疊聲地招呼,“還不安排二樓的雅間,讓貴客好好地挑選!”
亞男幾個皆是一愣。
封辰兒也有些意外,可看前頭貴雅自然的蘇念惜,忽而心底涌起一股力量!
她挺起了腰桿,跟著,走了進(jìn)去。
玉珍幾個在瑞彩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貴賓招待。
臨行前,瑞彩堂的掌柜甚至還多送了她們每人一副精美的耳鐺。
話里話外全是逢迎。
“以后還請諸位多多光顧敝店,小人在此恭候大駕啊!”
便她們是尋常之身時,也不曾受過這般討好,暈暈乎乎地上了馬車。
跟著蘇念惜又去了一間胭脂水粉鋪?zhàn)?,一間刺繡鋪?zhàn)?,一間女紅鋪?zhàn)印?
見到的人,無不對她們熱情之至。
她們從開始的瑟縮小心,到后面眼睛越來越亮。
直到再一次坐在馬車上,亞男已掩不住滿臉的興奮,“郡主,他們并未將我們當(dāng)作卑賤之人看待!”
香兒也一個勁點(diǎn)頭。
連招娣都小臉紅撲撲地舉起手里精美的荷包,“郡主,這是方才那位大嬸送我的!她還說我乖巧漂亮!”
蘇念惜輕笑,接過那荷包看了看,點(diǎn)頭。
抬起頭,卻瞧見玉珍和封辰兒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彎了彎唇,道:“想到什么了?”
玉珍瞧了眼蘇念惜,猶豫了下,卻沒開口。
倒是封辰兒心直口快,道:“我覺得,那些人對咱們客氣,并非是因?yàn)樵蹅??!?
這話有些繞,亞男幾個還沒明白。
玉珍已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道:“他們看重的,是郡主。”
幾人一怔。
蘇念惜笑開,將荷包放回招娣手里,又看向玉珍,“仔細(xì)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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