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點頭道:“恩,村里的路太破了,不修的話咱們村很難發(fā)展。我準備把這條路修到縣里的那條主干道上去?!?
    “那……得多少錢啊?”
    許明山倆眼一瞪,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的動作是越來越大,要知道修路這個工程可是非常燒錢的,這從村里修到縣里,那不得天文數(shù)字啊!
    “這是不是政府出資?”他急忙又問道。
    許飛搖頭:“我自己出錢修路,但是薛縣長說了,會給予一定的支持!”
    “你出錢?你哪有那么多的錢,這條路修起來怎么著也得千八百萬!”
    “爸,上次我進城賭石漲了,賣了一億三千萬呢!”許飛笑道。
    啥?
    一億三千萬?
    許明山聽到這個數(shù)字,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這一看明顯是昏過去了。
    一旁的張蕙蘭也是趕忙拍了拍胸脯,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許飛趕緊將父親扶住,一縷真氣渡入,又了一下掐人中,父親這才悠悠醒轉(zhuǎn):“兒子,你沒說謊?咱現(xiàn)在真的趁一個多億?”
    許飛苦笑著點頭。
    見狀,許明山猛然站了起來,一掃頹勢,精神抖擻,頗有一種壯志豪云的氣勢:“俺現(xiàn)在也是億萬富翁了,哈哈哈!”
    啪!
    張蕙蘭毫不客氣的給了他后腦勺一巴掌,白了他一眼:“你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財不露白不懂?”
    聽到媳婦的話,許明山立刻醒悟,嘿嘿笑了起來。
    “哥,你真是太厲害了,咱家終于翻身了!”
    許麗興奮的手舞足蹈。看見她這副模樣,許飛只感覺心中一陣酸澀,對于家人感覺有些愧疚,這么多年來,一家人生活的那么困難,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嘲笑。
    只有生活在最底層,才能真正的看清人情冷暖。人一旦受窮,即便是親戚也會看不起你,甚至是笑話你。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許明山回想起這些年來生活的不易,他也是頗為感慨。
    “以后我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的,再也不讓外人看笑話了?!痹S飛說道。
    張蕙蘭嘆道:“想要看你笑話的人,可不會管你過得好過的賴,你過得不好,人家以有色眼鏡看你,笑話你。你過得好了,人家也會雞蛋里挑骨頭?!?
    “哼,這就是人的劣根性!”許麗在一旁哼了一聲。
    跟家里打了聲招呼,許飛來到了北山腳下,看到最北邊的廠房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而高德佑帶著個安全帽正在現(xiàn)場監(jiān)督這場工程。
    這工程的背后站著的可是許飛,還有他的少東家郭博文,質(zhì)量上可不能出現(xiàn)一丁點的問題。
    “老高!”許飛叫了一聲。
    高德佑轉(zhuǎn)頭看見許飛趕緊應(yīng)了一聲,小跑著來到了他的身邊:“許飛,有什么指示?”
    “那個修路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樣了?”許飛問道。
    “我已經(jīng)通知下去了,那些修路所需要的壓路機,旋耕機以及砼攤鋪機等機器已經(jīng)在路上了,不日就可以開始工作了?!备叩掠有Φ?。
    許飛點點頭,對于高德佑的工作效率很滿意:“好,就按照咱們之前說的去做就行了,但不管是酒廠還是修路,質(zhì)量都是最關(guān)鍵的。”
    “當然,我高德佑不會砸自己的招牌?!备叩掠颖WC道。
    許飛繼續(xù)說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我打算把我家的那老房子給拆了重建?!?
    “這個好辦,就是不知道你想建成什么樣?”
    高德佑一聽又來活了,頓時喜不自勝,此行山水村看來真是來對了,這是要發(fā)財?shù)墓?jié)奏啊。
    許飛沉吟片刻,后說道“蓋一個三層的古建筑,具體沒多大要求?!?
    “古建筑?”
    高德佑一驚,現(xiàn)在的有錢人都追求歐式風格,沒想到許飛竟然要求古建,他點點頭,說道:“我有一個徒弟在京城古建隊,我可以讓他出個圖紙,跟我合作一起完成?!?
    “行,圖紙出來以后給我看一下?!?
    許飛從小就喜歡古建筑,現(xiàn)在有了錢,他一定要付諸行動。并且父母的年齡一天天大了,住在那樣的房子里也養(yǎng)人,心境也會平和。
    離開北山后,許飛來到了辦公室,透著窗戶,他發(fā)現(xiàn)安怡正伏在辦公桌前聚精會神的寫東西。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