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花二爺眉頭一鎖,這個(gè)聲音聽著有點(diǎn)熟悉???
    “這么快就把我忘了?”許飛問道。
    “你是許飛?”花二爺試探的問道。
    許飛一笑:“看來花二爺?shù)挠浶赃€是不錯(cuò)的?!?
    “哎呀,真是許飛兄弟啊,那天一別可真是想死哥哥了,啥時(shí)候來清源,哥哥做東?”花二爺沒想到電話那頭竟然會是許飛,頓時(shí)有些惶恐,這位可是和縣長公子交情非淺啊。
    “呵呵,會有機(jī)會的,今天這事?”許飛問道。
    “許飛兄弟,我明白了,肯定是劉承明那老小子不安好心壞你的事了,你放心,回頭我就收拾他?!被ǘ斦f道。
    許飛笑笑沒說話,而是將手機(jī)還給了劉承明。
    “劉承明,曹尼瑪?shù)暮煤冒涯阊壑樽硬亮咙c(diǎn),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你他嗎想死的話別拉著老子!”
    啪!
    說完便是掛掉了電話。
    劉承明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shí)間有些回不過神來,這是什么意思?這個(gè)許飛,難道連花二爺都怕他?
    看著許飛一臉微笑的站在那里,他有些不知所措,心里百感交集,連花二爺都怕得罪的人,他又該何去何從?
    這時(shí),被劉承明帶來的那幾十號人已經(jīng)艱難的站起來了,看向許飛的眼神有些恐懼,之前連人家人影都沒摸到,就被放倒在地了,這得多么可怕。
    忽然,一陣手機(jī)鈴聲響起,其中一個(gè)滿是紋身的青年接通了電話,唯唯諾諾的看起來對電話那頭的人非常敬畏,不住的點(diǎn)頭稱是。
    掛掉電話,這紋身青年滿臉怒氣的走到劉承明的跟前,上去就是一拳:“我槽你嗎的劉承明,竟敢讓我們兄弟去找許少的麻煩?”
    “??!”
    慘叫一聲,劉承明倒退了好幾步,連忙擺手:“各位兄弟,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你麻痹!”
    紋身青年招呼一聲:“兄弟們,給我揍他!”
    見到劇情如此反轉(zhuǎn),村民們都驚呆了。
    “這是怎么回事,這些人不是劉承明帶來的嗎,怎么還動手打他?”
    “你沒看到么,那許家大小子接了個(gè)電話,就全不一樣了?!?
    “看來許村長也不簡單??!”
    安怡看著那淡定如云的許飛,美目泛起一抹好奇,這樣的一幕同樣震驚了她。
    良久,那紋身青年一路小跑到許飛的面前,笑呵呵的說道:“嘿嘿,許少,那個(gè)劉承明兄弟們替你教訓(xùn)了,按照花二爺?shù)膰诟溃院罂隙ú粫僬夷穆闊?。剛才的事情是兄弟們認(rèn)不清形式,還望許飛您不要見怪?!?
    許飛看了一眼像是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的劉承明,淡淡地說道:“跟你們沒關(guān)系,好了,把他拖走吧,別影響我的工人們干活?!?
    “是是是。”
    紋身青年趕緊招呼眾人將劉承明抬起離開了這里。
    見到他們離開,許飛便是轉(zhuǎn)過頭,揚(yáng)聲道:“好了沒事了,大伙繼續(xù)干活吧!”
    “好嘞!”
    村民們見到許飛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輕輕松松的把對方一群人趕走,也都是很高興,干起活來更加賣力了。
    “許飛!”
    安怡叫了一聲,而后走了過來。
    “安書記,今天多謝你了?!痹S飛笑著說道。
    “謝我什么,要不是你,還不定發(fā)生什么事呢。”安怡撇著小嘴,自己雖然是山水村的第一書記,但是根本就沒有人把她當(dāng)一回事。
    這時(shí),許飛的手機(jī)響了,是一個(gè)陌生的號碼,于是便接通了起來:“喂,你好!”
    “請問是許飛,許少嗎?”電話那頭是一個(gè)中年男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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