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先前我得到了傳承時,那一位仙帝前輩,還給了我這令牌…可以控制五域修士的禁制…還有生殺大權?!?
這聲音,
明明頗為平淡,可里面的內(nèi)容剛一出現(xiàn),道尊也好,歷尊也罷,寒意也更重,
不過季迭自然不理會他們,
“月尊前輩,月粟姑娘,你們不會有事,等我先處理完了他們?!?
先前,
月部還有月尊對于他幫助不小,而且先前的試探,
雖然還是不知道對方目的是什么,可這種時候,
對方態(tài)度都好像始終沒有變化,
他自然也一樣。
“好?!痹伦鸬故呛芸炱届o下來,一開始雖然有驚疑,卻并不和其余二人一樣恐懼,至于月粟,
倒是更為復雜。
“掌控五域修士生死……”
如今有這令牌在,等于五域修士生死,等于都是在季迭掌控中,
恐怕,
就是萬古都做不到,
不知不覺,兩人之間的差距,好像越來……越大了……
當然,
聽到了季迭重新提起他們,要說最為不安的,自然還是道尊,歷尊,面色都大變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小子,你不要沖動,不對,道友,道友,什么傳承,我不要了,不要了。你別沖動?!?
“對,我也什么都不要了,那些都是道友的,剛剛只是一時財迷心竅……”
如今二人哪里還有一點萬古的架子,主要有這令牌,他們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性命都在人家掌控之中,
哪怕歷尊神情一陣變化,咬了咬牙,哪里還敢有架子。
只是這個時候,其余修士,也張了張嘴,倒是無人能嘲笑他們,
“剛剛你們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樣?!奔镜^續(xù)扯了扯嘴角,
“剛剛,不是還想要搶傳承么!怎么,以為一句話,就可以揭過?”
當然,
話雖如此,他倒是并不急著動手,外之意,道尊自然能看出,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一樣,
“我們,我們守護了傳承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樣。對了,我愿意以后聽道友馬首是瞻。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道友,道友,都可以拿去。”
如今局勢可謂徹底發(fā)生了逆轉(zhuǎn),
堂堂萬古,完全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他聲音更是極為卑微,
主要如果死了,
這些都是空的。
只是,
這聲音,季迭還是沒表態(tài),
不知是否滿意,
可也并沒下殺手。
“我也是?!?
能修煉到萬古,歷尊自然也不傻,咬了咬牙,
“以后我愿意為道友馬首是瞻,包括歷部也是,留著我們,一定比殺了我們有用。”
當然,
這種時候,兩部碎念都是完全沒有插話的機會,可心中依舊翻涌起了驚濤駭浪,而這也確實是季迭要的效果。
無論這二人是不是真心臣服,只要有那令牌在,始終不可能翻起什么太大的風浪,
何況這些人確實或許和那位前輩有關,
季迭也沒想大開殺戒,神情頗為冷峻,
“記住,這是你們最后一次機會。此次交出所有儲物袋,可以不死。”
明明沒什么威脅的話語,可哪怕是萬古聽了,都有一種不寒而栗之感,心中也都是一喜,
“不敢……”
“我等絕對不敢……”
“抹除你們儲物袋之中的禁制,最好,不要有藏私?!奔镜矐械迷谝馑麄兪遣皇钦嫘?,隨手一揮,也重新收了令牌,
雖說隨著那股氣息的消失,
幾人也都感覺重重松了一口氣,可有了剛剛的震懾,
道尊,歷尊對視一眼,最終還是沒有跑的念頭,也能感覺季迭視線,始終注視著兩人,
可以想象,
如果他們有其他的動作,
恐怕立刻會和剛剛一樣,
雖然未必季迭真會殺了他們,還是不敢賭,很快交出了各自的儲物袋,抹除了上面的印記,
連帶著二人心中都在滴血,
這里面的東西,雖然對于他們自身有用的倒是不多,
可也是一點一點收集起來的,
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要交出去,自然是有不舍的,
不過相比身家性命,外物終究是外物,還是沒有吝嗇,可季迭倒是還檢查了一遍,確認了他們身上,
并沒有小世界這一類,
方才查看起來。
這些人儲物袋,算不上有什么好東西,不過倒是有一些,靈藥,
應該是不凡。
“道友,這二人的修行之地,說不定會有什么驚喜?!痹伦鹛匾庑Σ[瞇的貼心開口,
好像是意有所指。
“他們修行之地,在帶我去看看……”季迭收了儲物袋,
先前就看到了半山腰不少的建筑,
反正只是順路的事,
這話二人都是愣了一愣,嘴角微微抽搐,
又不敢反抗,
“好……”
“我也陪道友一起去看看?!痹伦鹞⑽⒁恍?,也有些感慨,
“保證他們不會有什么藏私,”
兩人嘴角再次抽了抽,
也看出對方是落井下石。
可也是這反應,季迭倒是更確認什么,
“那就有勞前輩了,走吧?!?
“不有勞,樂意至極?!?
這絕對是真心話,
當然,
這么一會時間,其余的修士,都還沒從月宮之人出來,季迭也沒等待,
先去了這二人平日里的修行之地,此地先前他也來過,
半山腰有不少的建筑,大部分都有禁制,理論上,
能看到的,都并非重要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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