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幾個小姑娘,趕緊紛紛棄牌,面帶笑意的道。
“玩玩而已,何必玩的這么大呢?算了我們不跟了?!?
“就是就是,你下這么大,我們哪里跟得起,真以為全是你們賈家不成,有這么豐厚的家底讓你揮霍?!?
哪怕海城是一線城市,哪怕幾個少女的家族,也都極為富庶。
可想隨手就拿出五百萬來,也無異于難如登天。
這么大筆數(shù)目砸下來,任是誰也得考慮再三。
賈逢春對她們的態(tài)度很滿意。略帶挑釁的道。
“那你呢?蘇夫人,你要不要跟?”
本來還在吹捧的女生,瞬間全都禁了聲。
先前可以說是性格張揚,目中無人,那現(xiàn)在就是純粹在針對云雅了。
幾個有些顏色的少女,早就離開了牌桌,小聲勸說道。
“不過是隨便玩玩,何必鬧得這么大?!?
“就是就是,趕緊收牌吧!”
但賈逢春卻是不聽勸阻,直勾勾的盯著云雅。
“你不跟的話,那就棄牌吧!”
云雅沒看自己的底牌,隨手從扔出五百萬的籌碼。
“小姑娘,我有哪里得罪過你嗎?”
她貌似是首次見到賈逢春,兩人以前也沒有別的過節(jié)。
這丫頭怎么一上來,就對她有這么大的敵意?
再說,賈家和蘇家又沾親帶故。
她對牌局的勝負沒興趣,但對著小姑娘的敵意,卻有很大的興趣。
賈逢春冷笑了聲,直接把桌面上的籌碼全推出來。
“你兜里有幾個錢,你就敢跟我賭?你真以為嫁給蘇氏總裁,你就了不起了,你原先不就是個保姆嗎?別以為飛上枝頭就能變鳳凰,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錢?”
幾個原先和賈逢春打牌的小姐妹。
個個嚇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
她們知曉賈逢春風(fēng),而且行事張揚無度,從不在意會得罪什么人。
但她們是真沒想到,這瘋女人什么話都敢說呀!
早知賈逢春特意在宴會擺個牌桌,目的是為和云雅賭上一把。
那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會跟賈逢春打牌。
可話說到這兒,在場中人誰還聽不出來。
賈逢春記恨云雅嫁給了蘇塵,一舉成為整個海城地位最高的女人。
不管原先的身份如何,自己背后有沒有家族勢力撐腰。
只要成為蘇氏的當(dāng)家太太,那他就是海城圈子里。毫無疑問身份最高的人。
云雅也不搭話,把桌面上剩下的一千五百萬籌碼,全都推了上去。
又轉(zhuǎn)而看向身旁的女子,笑著問道。
“李姐,你身上有沒有支票?先借我用下?!?
李姐看看云雅,再看看賈逢春,毫不猶豫的把隨身攜帶的支票取了出來。
云雅利落的簽了幾筆,然后將其放到了桌上。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加上原先的兩千萬,再加八千萬湊一個億好了。”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以億為計量單位。
李姐心里高興,其余幾個貴婦滿眼羨慕。
誰叫她們沒隨身攜帶支票呢!
這種討好云雅的機會,只能拱手讓人。
有了這個由頭,就算和云雅搭上兩句話了。
以后蘇氏有什么好項目,說不定就能輪到李家。
賈逢春看到云雅扔出來的鈔票,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你是覺得我跟不起嗎?”
云雅從侍者手里接過紅酒,輕輕抿了口,淡聲道。
“我沒說你跟不起,那你就跟吧!”
望著賈逢春陰沉的臉色,所有人都清楚,她是拿不出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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