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人們是當(dāng)在看猴戲,但現(xiàn)在嘛,他們就連看猴戲都覺得煩了。
這女人說出的話,完全是不過腦子。
葉蕊就像是大腦發(fā)育不完全,小腦完全沒發(fā)育。
先不說,劉尚香是劉家的長女。
她就是個正常女人,也不會任由別人檢查自己。
何況是空口白話,張嘴就吐出這等論,這不是腦子不好使,這是什么呢?
葉蕊不覺得自己有錯,滿臉為劉尚香好的神情。
“姐姐,你要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你就按我說的做?!?
劉尚香神色玩味,緩步來到她身前。
右手猛地拽住她的頭發(fā),一把將她按在地上。
順勢拿起整瓶紅酒,全部倒在她身上。
葉蕊穿著的衣服,本就單薄透風(fēng),在被紅酒浸濕下,那和透明衣衫沒區(qū)別!
葉蕊驚恐的捂住身體,大喊大叫起來。
“你,你干嘛?你瘋了,你怎么敢這樣對我?”
王順平的臉色越來越黑,默不作聲的上前,主動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眼神凝視劉尚香,失望的道。
“尚香,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她好歹是你姐姐,你這樣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劉尚香面不改色。
對于王順平的行為,她早就有所預(yù)料,分毫沒感到意外。
“噢,我做什么了?我好像什么都沒做?。 ?
王順平把葉蕊抱在懷中,關(guān)切的道。
“你看看,你把她欺負成什么樣了,你怎么敢說,你什么都沒做?”
劉尚香靠坐在桌旁,單手杵著下巴,輕蔑的道。
“哦,我做什么了?誰能證明?我做了什么?你們有證據(jù)嗎?空口白話就想污蔑我。”
邊說著,她還不忘狠狠踢了腳葉蕊,嘲笑的道。
“你想證明,我剛才打你了,還是罵你了?那你就得拿出證據(jù)來呀,沒證據(jù),你這是污蔑我?。?
畢竟我可是都親口說了,我沒傷害你。按照你的邏輯,別人說了,那就是真的,所以不需要證據(jù),我說我沒傷害你,那我就是沒傷害你。”
在場賓客們的笑聲漸漸散去。
因為他們不在意葉蕊的死活。
葉蕊就算被劉尚香當(dāng)眾掌抇,那也是她活該,一個當(dāng)奴才的還敢背刺主子。
可王順天不同。
在這種場合下,他公然保護葉蕊,這可就有點奇怪了!
于情,他與孫尚香關(guān)系較好。
于理,這是兩大家族聯(lián)姻,哪怕是感情不好,在外彼此也要給足面子。
這樣的場合下,王順天就當(dāng)眾下她面子,反而跑去保護保姆的女兒,實在是讓人始料未及1
但事情發(fā)展到這里,還并未結(jié)束。
葉蕊眼神挑釁,柔柔怯怯的裹緊外套,小聲道。
“姐姐,雖然你把那孩子扔了,但我替你把孩子撿回來了,那孩子沒有死,你以后還是把他養(yǎng)在你名下吧!我實在看不得這么小的孩子就流離失所,被親生母親拋棄?!?
盡管事情的發(fā)展,遠遠沒達到想象中的地步。
但事已至此,她是不上也不行了。
葉睿明顯是早有準(zhǔn)備,在她的招呼下,很快就有名侍者抱著個嬰兒走來。
劉尚香趕忙后退兩步,生怕被的嬰兒碰到了。
“停停,誰說這孩子是我的,哪來的野種,趕緊把它給我扔了。”
在她說出野種時,王順天眼底閃過惱怒之意。
可他沒注意到的是,劉尚香的眼神始終在緊緊的盯著他。
他轉(zhuǎn)瞬即逝的眼神變化,沒能瞞過劉尚香的探查。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