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琴追了上來,張開雙臂攔住車輛。
馬海波下車,陰沉著張臉問道。
“你干嘛?你還想干嘛?”
高玉琴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海波,你真的誤會了,這件事我可以給你個合理的解釋,我們不要退婚好不好?”
馬海波忍了又忍,方才忍下給她一腳的沖動。
“你以后愿意找誰,那就去找誰,咱們兩完了。”
他不是因為對方是女人,所以不想動手。
而是因為打了對方,還得惹上麻煩。
他擔(dān)心真動了下手,自己就會忍不住把這女人打死。
高玉琴卻是抓著車門框,毫不遲疑的再次跪了下來,哀求道。
“不行,你不能就這樣走了,你必須和我訂婚,我們兩個本來好好的,怎么能因為這點事就分手呢?”
馬海波算是看出來了。
家里養(yǎng)著個姐寶男的弟弟,換成誰也不會娶她。
“滾滾滾,再不滾的話,我就直接開車了,你要是不怕破相,你就繼續(xù)攔著吧!”
說罷,馬海波踩了兩腳,油門引擎轟鳴下,高玉琴嚇得松開雙手。
馬海波趁機開車揚長而去。
南宮流云與蝎子也跟了上去。
其余的親戚各回各家,但最親的幾個親戚晚輩,還是跟到了馬海波家里。
這次的事對馬海波的打擊不是太大。
畢竟是相親認識的嘛!雙方間沒有太多的感情。
這么丟臉的事,卻讓馬父馬母難以釋懷。
畢竟兩位老人家體面半輩子,結(jié)果兒子訂婚了,鬧出這么個事來,著實是讓他們臉上無光。
馬父馬母生氣歸生氣,但也沒忘記安慰兒子。
馬海波獨自出門,趕往新買的婚房小區(qū)。
這錢是他自己出的,在訂婚典禮前就買了,寫的還是寫的自己和高玉琴的名字。
現(xiàn)在既然分手了,那肯定不能讓高玉琴住進去了。
南宮流云也打算離開,蝎子拉住了她,輕輕搖了搖頭。
“最好還是跟他過去看看,說不定那邊有什么大驚喜呢!”
南宮流云被這話說的困惑不已。
但她還是選擇相信蝎子,于是轉(zhuǎn)而開車跟在馬海波身后。
馬海波驅(qū)車來到婚房,刷臉打開房門,看到了讓他無比震驚的場景。
只見婚房內(nèi)有個光膀子的男人,懷里抱著個孩子。
這男人不是高陽,又是何人?
馬海波臉色黢黑,低聲喝道。
“滾,馬上給我滾?!?
高陽吊兒郎當(dāng)?shù)陌押⒆臃诺缴嘲l(fā)上,轉(zhuǎn)過身來和他對峙道。
“讓我滾,憑什么讓我滾?這房子是我姐的,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走?”
馬海波氣的連鞋子都沒脫上去,一拳掄到他臉上。
“尼瑪?shù)?,這是老子買的婚房,這和你們家有什么關(guān)系?馬上帶著你的野種給我滾?!?
自己買的婚房,還沒和未婚妻住進來。
結(jié)果所謂的小舅子,就在婚房養(yǎng)著孩子。
據(jù)馬海波了解的情況,高陽可還沒結(jié)婚,也沒到法定的結(jié)婚年齡。
這孩子是不是野種,那就可想而知了!
高陽他罵孩子,當(dāng)即繼續(xù)火了,上來就和他廝打在了一起。
高陽身高不過一米七五,馬海波足足有一米八三。
而且高陽弱不禁風(fēng)的身子骨,哪里會是馬海波的對手。
三兩下就被按在地上,承受著單方面的毒打。
房門被推開,高玉琴見狀急匆匆地沖了進來。
正打算拉開兩人,南宮流云就站了出來,伸手拉住了她。
“等等,你要干嘛?”
高玉琴揚手想把她甩開,急促的道。
“你看不到他們在打架嗎?你怎么不上去把他們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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