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詹才知是用了心的,這樣的婚紗至少也得提前半年到一年預(yù)定。
他一定愛極了小白吧。
小白的指尖撫過表面,沒有女人會(huì)拒絕這樣一條婚紗。
“你要是穿上一定很漂亮?!?
我的眼里閃過一抹羨慕,我想到了那個(gè)糟糕的婚禮。
從現(xiàn)場(chǎng)到婚紗全是詹非晚從中作梗,最后我穿著不合適的婚紗死在了雪夜。
就算小白和詹才知走不到最后,但這一刻,那個(gè)男人給了她全部的愛。
姜灣灣在我的邀請(qǐng)下也特地過來。
正如小白說的那樣,也許將來她不會(huì)再愛人。
我也不求她能嫁人,只希望余生都幸福安好。
所以這個(gè)婚禮儀式我很看重,原本以為死了的妹妹,沒想到我還能有機(jī)會(huì)看到她出嫁。
我希望我妹妹是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至少那一天,她要是最幸福的人!
姜灣灣摸著婚紗,眼睛都在放光,“這是真鉆石吧?別說,詹才知還挺大方,不過這得多重啊,你這小身板能撐得住嗎?”
我輕笑一聲:“女人為了美,忍忍也沒事,要是我結(jié)婚,我一定要穿最華麗最浮夸的婚紗,一輩子就這么一回呢?!?
姜灣灣的這具身體也是隱婚,沒有舉行過婚禮。
她眼睛一亮,“好主意,改天我們?nèi)ヅ慕忝没榧喺瞻???
我擺手拒絕:“不要,我要和我家阿衍拍?!?
“哼,重色輕友?!?
“咳咳。”一旁的霍肆咳嗽著。
姜灣灣白了他一眼:“感冒咳嗽就離我們遠(yuǎn)點(diǎn)。”
霍肆臉上無關(guān),“那什么,你要是想拍婚紗照的話,我倒是可以勉為其……”
“謝邀,我就算是跟狗拍也不會(huì)跟你拍的。”
霍肆氣急敗壞:“阮心綰!”
“叫你爹干嘛?”
霍肆:“……”
我看著兩人吵吵鬧鬧輕笑,后退兩步主動(dòng)挽著陸衍琛的手臂,“阿衍,我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拍結(jié)婚照了?”
他輕輕刮了刮我的鼻子:“好?!?
小白看著我們一臉憂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灣灣鬧到夜深才回去,我和陸衍琛這兩天都住在詹家。
用陸衍琛的話來說,我在沈書禾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她想要保護(hù)陸衍琛就得連著我一起保護(hù)。
眼看婚禮前夕,詹家來了不速之客。
有幾人被蒙著頭丟到了詹家。
小白驚慌失措跑了下來,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
陸衍琛知道我的手不能沾水,給我洗完澡吹完頭發(fā),我還沒來得及摸他的腹肌,就聽到外面的聲音。
推開門一看,客廳里跪了三個(gè)人,腦袋被黑布套蒙著。
兩男一女。
像是犯人的姿勢(shì)。
我隱約猜到了可能,臉色微變。
我沒有像是小白那樣急著上前,而是站在門邊靜靜看著。
小白顫抖著雙手,揭開了其中一個(gè)人的黑布套。
布套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小白看到的瞬間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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