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洛醉意朦朧,把一切當(dāng)成做夢,放肆地對江景年又親又摸,嘴里還高興地咕噥。
“這胸肌,太結(jié)實了,我喜歡?!?
“這腹肌,妥妥的六塊,石頭一樣堅實,太讒人了。”
“還有這公狗腰……”
“唔……這夢境怎么這么真實啊,沈硯之的美酒,竟能讓人做這樣的美夢?這也太好了,明兒還去找他喝……”
江景年翻身把何洛洛壓在身下,氣惱道:
“不準(zhǔn)去?!?
“你可是我江景年的女人?!?
“怎么可以同別的男人喝酒?”
“江景年的女人?”何洛洛捏了捏江景年俊美的臉頰,迷離道,“什么江景年的女人,不過是在夢里罷了。”
“像他那樣的身份,我可高攀不起?!?
“也不想高攀,我賺多多的錢,不結(jié)婚,一個人獨美不香嗎?”
江景年無奈地捏了捏何洛洛秀氣鼻子,柔聲道:
“一個人獨美?你休想一個人獨美?!?
“我江景年可是戀愛腦,會纏著你一生一世的?!?
何洛洛只感覺鼻子被捏得癢癢的,奇怪夢境怎么這么真實?
但醉意上頭的她,這會兒感覺身子都是飄的。
感覺她和江景年,都是飄在半空中的。
所以,若不是醉酒做夢又是什么?
何洛洛拂開江景年的手,醉醉語道:
“戀愛腦?我們堂堂的江小將軍,也知道戀愛腦這個詞啊……”
“我可告訴你,戀愛腦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
“在我那個世界,一夫一妻,男人結(jié)婚后,若敢和別的女人以夫妻名議同居,就是重婚罪,得下大牢的。”
說完摸著江景年的眉眼,嘿嘿醉笑著問。
“江景年,你還想當(dāng)戀愛腦嗎?你可是榮王府長子,三妻四妾隨便娶的,所以,何必當(dāng)那勞什子戀愛腦……”
江景年聽了這話,總算明白這丫頭,為何明明愛著他,卻非止步不前的原因了。
原來在她那個世界,男人只能娶一個。
而如今在這里,男人卻是三妻四妾,所以叫她怎么接受得了?
“小丫頭。”江景年心疼地在何洛洛額頭上親了親,然后無比肯定地告訴她。
“我江景年指天發(fā)誓,這一輩子,只娶你何洛洛一人為妻,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這樣一副畫面。
他的母親口吐鮮血,倒在他的面前。
“景兒?!蹦赣H用滿是鮮血的手,撫摸著他的稚嫩的臉蛋,“你長大后,不準(zhǔn)納妾……”
“愛誰便娶誰,一生一世,白頭偕老?!?
“千萬不要讓那個愛你的女子,落得你娘這般下場……”
娘和爹,相識于戰(zhàn)場。
那是一個代父從軍,在戰(zhàn)場出生入死的鐵血女子,巾幗英雄。
她和爹,兩情相悅。
可最終卻礙于出身,成了父親的妾。
可縱使是妾,也為主母所難容,在他十一歲這年,母親莫名其妙中了毒,吐血而亡。
娘死前,口口聲聲交代他,只娶一妻,不準(zhǔn)納妾!
“娘放心!”他跪在奄奄一息的母親跟前,淚流滿面的發(fā)誓,“景兒指天發(fā)誓,這一生,只娶一妻,斷不會納妾……”
母親聽了這話,這才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所以,此刻,他又有何不敢指天發(fā)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