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帶人幾乎把何洛洛他們居住的附近山頭,翻了個底朝天,最終找到了那只公熊,把公熊除掉。
他悄摸摸做這些,都是防止公熊下山復仇,給小丫頭帶來危險!
但這些,何洛洛一無所知,并且還對江景年打斷,有些生氣。
“江景年,你還聽不聽了?要是聽,就別老插嘴好嗎?”
“好?!苯澳昶夂芎玫攸c頭。
何洛洛便又繼續(xù)往下說。
她說他們下山撈魚的事,說挖雪洞進南國軍營,把南國兵的糧倉搬空的事……
每一樁每一件,她都干得漂亮利索,如今回想起來,都令她非常滿意。
但,只有江景年知道,他在背后默默地替他們,解決了許多潛在的威脅。
譬如在大遇河捕夜魚時,便有南國兵發(fā)現(xiàn)了他們,是江景年把這些南國兵解決掉,他們才能安全捕到魚,返回山上的。
又譬如,何洛洛通過雪道挖進南國兵糧倉,偷搬糧食的時候,也是他利用功夫,解決掉不少守衛(wèi),何洛洛才會那么順利……
他其實,一直猶如暗衛(wèi)一樣,盡可能地跟在何洛洛身邊,默默守護著她。
可這些事他若不說,何洛洛永遠也不會知道。
何洛洛的確一無所知。
也是像唱催眠曲一樣,把逃難路上遇到的事情,如數(shù)家珍般地娓娓道來,說到最后,連她自己都不由眼皮子打起了架。
外面篝火已經(jīng)暗了下去,房門半開,寒風卷起雪花,吹進屋內(nèi),實在太冷了。
何洛洛準備下床去關(guān)房門。
江景年卻拉住了她,然后有些窘迫地道,“何洛洛,我,要方便……”
“大的小的?”
“小?!?
“我拿夜壺來?!?
……
一番忙碌后,江景年再次躺下。
何洛洛則臉又火辣辣了起來。
“江景年,睡覺吧?!?
她想把江景年圈住她的手臂拿開,江景年卻是摟得更緊了。
“何洛洛?!彼曇舻统炼然?,“這一千金,也不是那么好賺的,愛人之間還會做什么?你不可以拒絕我?!?
“你!”何洛洛神情大震,“江景年,你別那么色好嗎?你還傷著呢……再說你可答應過我,不會對我怎么樣的。”
“你別想多了,我不做別的?!苯澳贻p笑了一下,然后把何洛洛勾了過來。
“我只是,有點冷……你靠近點我才暖和些?!?
江景年說完這話,也就不再開口,并且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何洛洛卻是思緒無比繁亂。
她睜大著眼睛,抬眸凝視著身邊熟睡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臉龐,近乎完美。
英氣的眉眼,流暢的輪廓和高挺的鼻梁,嘴唇飽滿唇角微翹……潘安之貌在他面前,怕也得甘敗下風。
何洛洛不可否認的,是顏狗。
靈魂的吸引不足以讓她對一個男人這般傾心,還得有令她垂涎的美貌,而江景年,恰恰這兩樣都符合……
阿啐,想什么呢?
她可不是戀愛腦。
快別想了,光賺錢就完事。
照顧完他七天,侍候完他七天,拿到錢就一拍兩散!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