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洛在一旁,也是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場鬧劇。
陽陽姐可算立起來了。
可算看清楚這對狗男女的可惡嘴臉了。
她以前,因為這么個狗渣男和毒閨蜜,自暴自棄,經(jīng)過今日,應(yīng)該能夠徹底放下了。
董芊芊和杜浩遠(yuǎn)雖然滿腹憤怒,可到底這里是溫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溫嶺這些人,又個個都是匪徒一樣的東西,他們哪敢惹?
只能夾緊了尾巴,縮起了腦袋,老老實實待在客棧。
可到底四五天啊,總不能不吃不喝吧?
傍晚的時候,杜浩遠(yuǎn)和董芊芊出了客棧,跑去隔壁酒樓吃飯。
“二位客官,里邊請!”何洛洛滿臉堆笑又站在了酒樓門口。
“你,你在這里做什么?”董芊芊咬了咬牙,盯著何洛洛。
這個死丫頭,怎么哪兒都碰得到她?
她就是喪門星,是個霉神,碰到她準(zhǔn)沒好事。
何洛洛便笑嘻嘻地告訴他們。
“二位客官,我是酒樓的股東,歡迎二位光臨本酒樓?!?
“請問二位坐哪?雅間的話,需要包間費(fèi)二錢銀子?!?
董芊芊無語地望了一眼在大堂摳腳板底的兩名大漢,只能和杜浩遠(yuǎn),上二樓雅間坐了。
不得不說,聚福樓的菜委實好吃。
沌出來的雞湯,那個鮮美啊,一點(diǎn)兒腥味沒有,還有扣肉,肥而不膩,就是不吃肥的董芊芊,也能吃三四塊。
不過結(jié)賬的時候,那價格可真是貴得辣口啊。
五道菜,十五兩銀子。
“哪用這么貴?”杜浩遠(yuǎn)氣憤地拍著桌子,“這么些菜,在賀州城最多十兩,你們這,硬生生貴五兩,怎么的?欺生對吧?”
何洛洛冷笑了一下,然后二話不說,就叫來了一幫打手。
“這二位,想吃霸王餐,打斷他們的手腳,把他們?nèi)映鋈??!?
這對狗男女,欺負(fù)了陽陽姐那么多年,如今落她手里,不得好好收拾他們?
不肯出血,那就受痛,總之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董芊芊也是被打怕了,知道林州這些人,可都是惹不起的。
忙對杜浩遠(yuǎn)道,“好了杜郎,交錢吧,這么些銀子,咱們也不是付不起?!?
杜浩遠(yuǎn)也怕挨打啊,只能咬牙把飯錢付了。
可明知道酒樓貴,說不定還是故意針對他們的,但又有什么辦法呢?虎落平陽被犬欺,何況這些人,不是狗,是狼!
只能忍一忍了,誰叫他們要等駱大夫,看診呢?
在客棧,跟馬陽陽抬頭不見低頭見,兩人還故意在馬陽陽面前卿卿我我,扮恩愛,想刺激馬陽陽。
馬陽陽對他們卻是視而不見,徹底把他們當(dāng)空氣。
她對他們,是真不在意了。
她如今,好朋友好姐妹多了,洛丫頭,劉靈花,宋青青……
董芊芊這種狗屎朋友,她只想扔進(jìn)糞坑!
董芊芊自討沒趣了幾次,也沒了興趣在馬陽陽眼前晃了,她逛來逛去,逛進(jìn)了劉靈花和張小花開的繡坊。
“這件衣裳怎么賣?”董芊芊指著看上的一件交領(lǐng)襦裙問。
劉靈花頭也不抬地回答。
“十兩銀子,一文不少,買就給你拿下來,不買別摸。”
董芊芊:……
溫嶺的人都吃了嗆藥嗎?態(tài)度怎么這么差?
不滿地瞪著劉靈花。
“怎么做生意的?還不讓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