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何洛洛十分肯定地說,“他那個(gè)病,但凡我的藥有效,那就一定能夠治好,不存在復(fù)發(fā)的可能?!?
馬大夫也是點(diǎn)頭,“師侄的話我自然是信的,可劉員外腰上,委實(shí)長了許多水泡,這又作何解釋?”
何洛洛皺眉。
她也不知道啊,她根本就不是大夫。
可這話哪里敢說出來?只能試探著問馬大夫,“師叔,那水泡若不是腰纏龍,你瞧著像是什么?”
馬大夫搖頭道,“光線太暗了,我也沒瞧清楚,不過若是人為,明天一看便知?!?
“嗯。”何洛洛點(diǎn)頭,“那就明兒再說了。師叔,天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好。”馬大夫應(yīng)了,目送何洛洛離開后,他也回家去了。
唉,這藥堂還有什么好清理的呢?
原本急著清理,也是因著家中妻兒不肯去溫嶺,打算去把藥堂清理干凈,重新再修建,繼續(xù)在這里開藥堂的。
可今晚劉員外的事,徹底讓他清醒了過來。賀州城,他是無論如何待不下去了。不如早些回去,說服妻兒,早日離開這里。
何洛洛來到云來客棧,不得不用駱大夫的身份,又重新開了一間房。
許多好事者都盯著她呢,生怕‘駱大夫’連夜逃了。
何洛洛也是沒辦法,只得用駱大夫的身份,開了房,然后去敲張小花的門,告訴張小花。
“那個(gè),小花姑娘,我有個(gè)患者出了點(diǎn)事兒,明兒需要上公堂,勞煩你告訴何姑娘一聲……”
張小花愣了一下之后,很快明白了過來,見旁邊許住客都盯著她們呢,忙點(diǎn)頭,“知道了駱大夫,我會(huì)告訴何姑娘的?!?
旁邊那些好事者住客,都暗暗猜測駱大夫跟何姑娘,怕是好上了,否則這話,聽著咋那么曖昧?
何洛洛才懶得管別人怎么想,分身乏術(shù),沒辦法。還好張小花機(jī)靈,沒給它弄穿幫。
于是丟給張小花一個(gè)贊賞的眼神,便回了她方才開的房間。
這個(gè)晚上,她干脆連妝都沒卸了,睡了一晚起來,補(bǔ)了下妝,便前往衙門。
衙門外的大道上,一早就圍滿了人。
劉員外還真把駱大夫給告了。
并且劉員外還把周知府,給請(qǐng)到了大街上來斷案來了。
何洛洛一現(xiàn)身,便被衙役扣住雙手,帶了過去。
周知府望著何洛洛,重重一拍驚堂木,“大膽駱顏,正要派人去拿你,你倒自覺,自己主動(dòng)過來了。還不跪下?”
何洛洛卻是不跪,只問,“我有何罪?為何要跪?”
周知府板著面孔,又是一拍驚堂木。
“你所犯詐騙之罪,收人高額診金,卻沒將患者的病醫(yī)好,怎么?還敢不認(rèn)罪?”
“我無罪,如何認(rèn)罪?”何洛洛聲音明朗,落地有聲,“診金一文我沒拿,全放在擔(dān)保人手上,何來收取診金一說?何況患者的病,知府大人可找大夫瞧過?確定沒有治好嗎?”
何洛洛這話,委實(shí)堵住了周知府的嘴巴。
周知府底氣不足地道,“仁和堂馬大夫是你師叔,他收了診金無異于你收了!而患者腰上的皰疹,我方才便瞧過,那么多,長滿了去,分明就沒有治好。”
何洛洛笑了笑,有條不紊地反駁周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