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洛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開始叫號,給病人看診。
下午的第一位患者,是個(gè)血?dú)夥絼偟哪昵嗄凶?,馬大夫一看到他,就納悶地迎過去。
“江公子,你怎么來了?”
馬大夫在賀州幾十年,哪個(gè)不認(rèn)識?
這江公子年紀(jì)輕輕,二十來歲,從未聽說有什么病,這廂跑來湊什么熱鬧?
“唉呀,隱疾,隱疾!”江公子苦著臉,邊說邊在何洛洛對面坐了。
“江公子有何隱疾?”何洛洛面色淡然地詢問。
心里卻是不由咯噔一下。一個(gè)沒病沒痛的年青男子說有隱疾,能是什么隱疾?
她雖說是男子打扮,可到底是女兒身,若是男人那方面的隱疾,可不方便看啊。
果然,江公子一開口就說,“駱大夫,我都成親一年了,一直無法圓房……”
這話一出,馬大夫頓時(shí)震驚了。
天,江公子竟一直沒跟他夫人圓房?可他夫人都快要生了,前不久還來藥堂拿了保胎藥呢,這孩子,是誰的?
見馬大夫瞪著眼睛在一旁吃瓜,江公子警告的目光望過來。
“馬大夫,你聽到什么了?”
他方才故意壓低聲音,就是怕別人聽到,駱大夫外地人,也沒啥,給馬大夫聽了去就不好了。
畢竟喜當(dāng)?shù)膊皇悄敲春寐牭?,否則他也不會一直不敢瞧大夫。
馬大夫佯裝掏耳朵,“什么?江公子你說什么?你大聲著點(diǎn),我耳背,沒聽到?!?
江公子收回視線,沒再搭理馬大夫。
而何洛洛,聽到無法圓房幾個(gè)字,頓時(shí)想起隨身空間那幾箱偉哥……
嘿,有錢掙,那臉皮厚些也無防,反上大學(xué)那會兒,寢室里的姐妹們也是湊一塊看過島國片的,男人長啥樣誰不知道啊。
清了清嗓門詢問江公子,“呃,江公子那家伙事,是硬不起來嗎?”
“是??!”江公子懊惱地拍桌子,“太軟了,不頂事,唉?!?
馬大夫在一旁也是聽急了,駱大夫才多大,毛長沒長齊都不知道,會治這方面的隱疾?
忙湊過來提議,“江公子,這個(gè)事啊,其實(shí)也沒什么決竅,你去春香樓找個(gè)有經(jīng)驗(yàn)的試試,指不定就好了。”
江公子扭頭盯著馬大夫,“你都聽到了?”
馬大夫知道瞞不住,撓著腦門道,“我們大夫也是有醫(yī)德的,斷不可能泄露患者的病情。”
江公子苦著臉點(diǎn)頭,隨身又搖頭。
“不頂用,春香樓的花魅牡丹用盡了畢生所學(xué),都沒能讓我起來?!边呎f邊捶腹下,“我,我怕是廢了,身為男人,連這個(gè)都不能,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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