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痛嗎?”周氏焦急地詢問。
“痛,痛死我了!”何大慶用力捶打著腦袋,腦子里像是無數(shù)鋼針在扎一樣,痛得冷汗直冒。
周氏無奈地搖頭,“看來駱大夫這藥,對我夫君怕是沒有效?!?
尋思這駱大夫的醫(yī)術(shù),恐怕也是別人吹出來的,又興許只會治那幾種疑難病,也不是什么病都懂醫(yī)的。
連馬大夫心里都咯噔了一下,這臭小子,可別把話說滿了,世間有什么藥見效這么快?服下片刻就能止痛?
除非麻沸散,可麻沸散雖然能止痛,服下后人也會跟著暈的,這臭小子,還能有即能止痛,又能不讓人暈厥的藥物不成?
他行醫(yī)這么多年,可是從未聽說過。
可別名聲剛打出去,又鬧這么一出,親手砸了自己的招牌啊。
治不好直接就說治不好,沒有藥就說沒有藥,反倒不會有人怪罪,可你大包大攬,地吹噓自己的藥多有效,到頭來卻半點效果沒有,那可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何洛洛倒一臉淡然,笑了笑,道,“周夫人別急,雖說是片刻功夫,但也沒那么快,藥丸吞進去之后,也得有個時間融化吸收啊?!?
“嗯,這倒是?!瘪R大夫贊同地點頭,“這藥丸,比湯藥見效到底是慢一些的?!?
周氏聽了這話,也恢復(fù)了耐心,在何大慶旁邊坐了,幫他抹著冒出來的冷汗。
抹著抹著,突然何大慶腦門上的冷汗就不冒了,何大慶痛苦的呻吟也消失了。
何大慶放下捧著腦袋的手,臉上的痛苦消失不見,整個人顯見都輕松了起來。
“天吶,駱大夫這藥,可真是神了!”
何大慶狂喜地甩了兩下頭,“我這腦袋里的痛癥,就好像突然被拿掉了一樣,居然一點兒都不疼了!”
邊說邊激動地抓何洛洛的手,“駱大夫,你可真是神醫(yī),我的病,竟然被你醫(yī)好了?!?
周氏也歡喜地起身,摸了摸何大慶的腦袋。
“真的不疼了?真的嗎?折磨了你這么久的頭疾,真的好了嗎?”
“這藥只能鎮(zhèn)痛,沒法醫(yī)治?!焙温迓逍χm正,“不過周員外周夫人放心,我會依照周員外的病情,給他研制出可以治愈他疾病的藥物的?!?
“好好好,有勞了,有勞了。”何大慶那個高興啊,拉著何洛洛的手,激動得雙手打抖。
他瞧了多少大夫,花了多少銀子,沒一人能減輕他的痛苦,如今駱大夫不禁有藥給他止痛,還答應(yīng)研制藥物治愈他,他有多感激就不用說了。
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畢竟這腦袋,痛起來是真讓人生不如死。
“抱歉啊,駱大夫,方才是我失禮了?!敝苁蠟閯偛艑温迓宓牟恍湃?,感到抱歉,她掏出三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到桌上,“這銀子,是購買藥物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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