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女人長著一張很有福氣的鵝蛋臉,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很親近隨和的感覺,再加上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珠子,很難讓人生出防備感。
若是一般人在這種被人尾隨的情況下碰到這么熱心腸的女同志估計早就應(yīng)下了。
但江綿本就是出來釣魚的,此時這么巧合的再遇,那就不得不讓她心生戒備了。
更何況就連她自個兒都沒注意到那兩條尾巴具體的長相,只是記住了他們的穿著打扮以及身高而已,這女人是怎么一眼就把尾隨的兩人給認(rèn)出來的?
江綿眼底飛快閃過一絲暗光,唇角上揚(yáng):“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一個人能行,就不麻煩你們了?!?
“哎呀,跟我客氣啥?!迸藷崆榈脑谒韨?cè)坐下,“相逢就是緣,都是朋友一點(diǎn)都不麻煩?!?
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江綿卻沒打算給這個面子。
既然拐著彎說聽不明白,那她干脆就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明白。
“不用了,畢竟我跟你也是今天才見過,壓根稱不上朋友。”江綿語氣淡然,“我這人脾氣不好,也不愛和陌生人交朋友?!?
女人愣了愣,顯然沒料到江綿說話竟然這么不客氣。
“喂,你這人說話有沒有家教了?我妹子好心要送你回家,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女人還沒有開口,她的同伴倒是不樂意了。
跟她長的完全不像的男人直接就站在了江綿的面前,一副兇神惡煞的口氣,嚇得坐在江綿前面的那個女同志大氣都不敢出。
江綿倒是很平靜,甚至嗤了一聲:“是嗎?我求著你妹妹好心送我回家了嗎?還問我有沒有家教,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有什么目的?該不會和一路跟蹤我的那兩個人是一伙的吧?”
說這話的時候,江綿故意提高聲音,眼神也朝著那兩個尾隨自己的人看了過去。
汽車上的乘客們聽到這話,頓時知道有瓜吃。
各種各樣的視線朝著江綿所在的位置聚集,見他們一伙人圍著一個小姑娘,頓時就有那看不過去的老大爺板著臉吼:“你們幾個干啥呢?跟蹤人家女同志是想干啥?人販子嗎?”
一聽‘人販子’三個字,乘客們盯著女人以及她朋友們的眼神更加尖銳。
就連那兩個尾隨者也被旁邊的人用不善和質(zhì)疑的眼神死死的盯著。
女人趕緊沖著眾人解釋道:“不是的各位,是這位女同志誤會了,我只是想好心想送她回去而已,我發(fā)現(xiàn)那兩個男的一直跟著這位女同志,怕她出事?!?
被點(diǎn)名的倆男的立即站起來叫嚷:“啥叫我們一直跟著她,沒有的事兒!你別張嘴就胡咧咧??!”
女人呸了聲:“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你們就是一直偷偷的跟著這位女同志!現(xiàn)在還跟上車了!”
女人的同伴也面色不善的盯著兩名尾隨者,甚至還有人故意露出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再加上其他乘客看他們的眼神也變得怪異起來,倆男的面色鐵青,心虛般的匆忙下了車。
見狀,剛剛那個幫著出頭的老大爺沖著江綿道:“小同志,我看你是誤會了,這位女同志是真的為了你好。”
江綿冷眼旁觀:“那可不一定……”
老大爺:“誒,你這小同志咋狗咬呂洞賓呢?”
江綿白了老大爺一眼,把頭偏到一邊,選擇無視。
女人忙道:“沒事,女孩子一個人出門在外多點(diǎn)防備心是好事,這不怪她。”
老大爺不滿的瞪了一眼江綿,嘰里咕嚕不知道說了什么,其他乘客看江綿的眼神也不太對勁,覺得人家一片好心她反倒污蔑對方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