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強者面孔冰冷,合力撐開防御體系!
“都想死嗎?都給我滾遠(yuǎn)點,否則惹惱了我,你們的族群就不要在大陸上存在了?!?
更有著冷漠的聲音傳來,那是陳復(fù)生的元神體,熾盛無匹,法則倒映在四大強者的精神識海,以文明潛質(zhì)饋壓。
“好深的道行……”
有人心生懼色,感觸到了滅頂之災(zāi),甚至境界體系都在示警。
陳復(fù)生的元神狀態(tài)太強大了,等于無上觀星師,把握住星空之大局,可以壓迫八境。
在這等震懾的過程中,他們?yōu)榱藥變伤殂y,犯不著在這里給王剛打擂臺?
“不好,我的腿傷還沒有養(yǎng)好,我先走!”這位強者一瘸一拐逃了。
“啊我的眼睛,舊傷發(fā)作,王剛大師,我先走,隨后再來助陣?!?
另外兩位沒有找到完美借口,低頭看了看,不約而同轉(zhuǎn)身逃了。
“你們……”
王剛臉色鐵青,他們竟然毫無節(jié)操,就這樣逃了?
況且他們怕什么?龍騎士短期可以打死他們嗎?
顯然絕無可能性!
等待他們抗衡一二,觀星界自有強者前來……前來……
王剛深深恐懼了,因為沒有任何手眼通天的強者殺來,阻擋龍騎士。
僅有些晦澀的元神波動,在呵斥龍騎士,不要在觀星界搞事,勸說他趕緊離開。
“他媽的還勸說……”
王剛徹底崩潰了,一個龍騎士至于把他們嚇成這副鬼樣子?
龍騎士對于頂級元神構(gòu)不成威脅,但是他們忌憚公主,忌憚?wù)菢堑膭?chuàng)始人,畏懼造化天兵……
況且,觀星界各路族群,不參與各路紛爭,他們沒必要為了一個王剛,站出來得罪摘星樓。
事實上,這里也有圣宮強者,但卻不敢走出來,擔(dān)心有尊者巨頭隱蔽在暗中!
可以看出,以當(dāng)下的斗爭格局?都是超高端局,八境跳出來不保險。
轟!
擠滿蒼穹的銀河花蕾暴漲,氣沖斗牛,揮灑星系之光,如同大手攥住了王剛的身軀。
任由他法力滔天,技藝超群,面對掌中星系的囚禁,撞破南墻都?xì)⒉怀鋈ァ?
“天啊……”
世人都被嚇住了,誰啊這是,無視觀星界的磁暴法陣,演繹銀色花蕾,囚禁了王剛,讓他都要形神俱滅!
“鎮(zhèn)壓!”
豁然之間,遠(yuǎn)方星空景象大變,噴薄星系之光,氣吞天下,轟向銀色花蕾,打擊力洶涌無邊。
初代圣星師霸氣出手,以大法力遮蔽銀色花蕾的光芒,期間轟出圣魂雷海,雷光億萬道,撕裂層層花蕾。
“好可怕的法力,是先前在仙凡橋的闖關(guān)者?!?
“神通很是離譜,法則光輝都壓蓋了銀色花蕾,太強大了!”
戰(zhàn)場廣袤,遠(yuǎn)方世界的強者心驚,觀星界沉默的各路長老,不得不緩步走去,接近戰(zhàn)場世界。
“開……”
初代圣星師沐浴雷光,腳掌踏碎了花蕾,摧毀這片星空的格局。
同樣,他以驚世法力饋壓住了陳復(fù)生的元神。
盡管初代圣星師破局的速度很快,依舊沒能挽救王剛的命運。
他的軀殼連同元神都爆開了,縱然重塑完成,境界暴跌,底蘊大損,命不長久。
初代圣星師五指如天,演繹星系法則,囚住了陳復(fù)生的元神。
“初代太強了,鎮(zhèn)壓了奇人一脈的驚世傳人,可惜王剛大師福緣不夠,被迫淪為六境?!?
“我成為了六境……”王剛老淚縱橫,身子骨都腐朽了,正在面臨壽元反噬。
他恨不得啕嚎大哭,沒事裝什么逼。
方鐘將這些情報發(fā)送到情報界,那些跟風(fēng)王剛的情報強者,瞬間逃了,準(zhǔn)備跑到外宇宙避難。
“太肆無忌憚了吧?”
各路圣宮震怒,觀星界干什么吃的?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王剛翻車。
當(dāng)然也有重大利好消息,圣元星宮有天驕,鎮(zhèn)壓了妖魔!
圣元瀚他們?nèi)缗R夢境,貌似近些年與奇人一脈爭斗的歷史上,還是首次看到勝利。
他們異常激動,走來觀望魔頭,有些沉默的是,僅僅是一道虛幻的法體。
當(dāng)然這也是重大的勝利果實了,讓老圣君都嘆服,初代就是初代,剛出手就是天大的神通。
但眼下,他們沒有時間歡呼,因為還有改寫圣宮命運的重磅事件,需要完成!
初代圣星師始終平靜,捏爆了掌中法體,環(huán)顧四周,問道:“圣元玉師妹去哪了?”
“她在仙凡橋有所頓悟,已經(jīng)緊急閉關(guān),需要將她叫出來嗎?”
“那倒不用,接引至尊回歸,僅有我可以完成?!?
初代圣星師眼中有光,追查龍騎士的本體位置都顧不上了。
在圣元玉的洞府內(nèi),陳復(fù)生已經(jīng)來了。
圣元玉滿肚子委屈,抱著陳復(fù)生,什么都不想說。
她目光幽怨,欲語還休,讓人不禁生出呵護(hù)之意。
陳復(fù)生嘆息,“這么些年,生生死死的,片刻的安寧都沒有,萬幸我還活著?!?
圣元玉嬌軀微顫,內(nèi)心怨念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愧,她只顧著能和心愛之人日日相會,卻忘記他生存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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