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他現(xiàn)在都沒有這份心思。
宣王李承稷的確是沒有這份心思,他一個頭兩個綠。
李承稷皺著眉頭,看著一身宮女打扮,出現(xiàn)在宣王府的周慧柔,詫異道:“儀妃娘娘,你這是何意?”
周慧柔是不是瘋了?
她的儀妃當(dāng)?shù)暮煤玫模蝗坏剿蟻?,說什么心里還有他,要和他春風(fēng)一度。
怎么?
莫不是父皇滿足不了她,她才到他這宣王府來,拿他當(dāng)南風(fēng)館的小倌?
周慧柔扯開了衣領(lǐng),露出里頭水紅色的肚兜,一副不勝嬌羞的樣子:“承稷哥哥,我不是說了嗎?你我是青梅竹馬的情意,我當(dāng)初,是不得已才入宮的,陪在皇上的每日每日,我都無比惡心。每一次,我都要把他想象成你,才忍受的下去。我心里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你只當(dāng)時成全我這一次好不好?”
她說著,又解開了一顆扣子,伸手點(diǎn)著唇瓣,媚眼如絲地看著宣王。
這是她早已熟稔的勾人的法子,自認(rèn)沒有一個男人能躲得過。
而宣王在心里罵了周慧柔一句惡心的蕩婦。
這些諂媚男人的把戲他在青樓妓子身上可沒少見,早就膩了!
他如今喜歡的,是像姜令芷那樣,能膽子大到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還沖他挑釁的笑的漂亮女人。
那股無法說的征服欲,才是他對一個女人著迷的根本。
而周慧柔出現(xiàn)在他府上,又?jǐn)[出這幅勾引男人的樣子,只會讓他想起來,當(dāng)初鬧得滿城風(fēng)雨的母妃和瑞王。
若不是母妃和瑞王有了首尾,母妃此刻就還是高高在上的貴妃,就能從父皇那幫他掙得更多的偏愛。
而不是進(jìn)了冷宮,再無用處不說,還連累的他這個王爺,也跟著倒霉。
他看著周慧柔,冷漠道:“娘娘也瞧見了,本王的腿傷著,實(shí)在是有心無力?!?
他拒絕了。
周慧柔愣住了。
怎么會?
在入宮之前,府里可是找了花魁來,教了她不少不傳人的小花招。
天底下怎么會有男人拒絕得了?
轉(zhuǎn)念一想,她又覺得,他是在生她的氣。
因?yàn)樵诤?,所以才會生氣?
于是,她更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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