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自己都覺得諷刺。
姜令芷追問道:“也就是說你知道藍(lán)卿被關(guān)在哪里?”
“宣王府,”舞陽倒是沒有隱瞞,“具體的,宣王知道。不過我提醒你,你可要抓緊些了,聽說她的血天生有奇效,搞不好我那蠢貨皇兄做出什么蠢事來。”
姜令芷眉心蹙了蹙,“知道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魏錦當(dāng)時是在宣王府被活捉的。
但宣王也豁的出去,為了不被牽連,竟然捅傷自己,佯裝是被劫持的。
佑寧帝便也沒有再深究什么。
眼下,既然藍(lán)卿被關(guān)在宣王府,那便要想法子,再從宣王下手......
她正想著對策,而舞陽的視線又莫名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頓了頓,似是有些好奇,“聽說你有了身孕了?!?
姜令芷原本是因著她說到藍(lán)卿,才耐著性子聽她說幾句話,眼下聽她這么說,立刻警覺地退到孟白身后,“送客?!?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舞陽有些莫名的氣憤,“我跟你說了這么大個秘密,不過是隨口白問一句,你就這般過河拆橋?!?
她問姜令芷這個問題,當(dāng)真是有些好奇罷了。
她早沒了想要嫁給蕭景弋的念頭,但是得知他和姜令芷有了孩子,還是不免有些感慨。
姜令芷沒再理會她,轉(zhuǎn)身就朝后院去。
舞陽:“......”
舞陽不免有些自討沒趣兒,她輕嗤了一聲,又遮上面紗,施施然往前院的賓客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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