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間運動結(jié)束后,我一身汗,手不方便但是很想洗個澡,徐政南非常貼心地表示,他可以幫我。
渾身黏膩的感覺,讓我實在難受,只好厚著臉皮答應(yīng)下來。
洗完澡以后,我感覺神清氣爽,徐政南替我穿好了衣服,看了看時間,“正好可以吃中飯,夏宇也過來了?!?
“他怎么也過來了?”我十分好奇,“怎么感覺你在哪,他就在哪?如影隨形的?!?
該不會夏宇真的喜歡他吧?
徐政南拿起外套,伸出手讓我挽住他,特淡定地回答我,“不是,他有件藏品借出去,好像出了問題,昨天他派了律師先處理,今天自己趕過來一趟?!?
聽到這話,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瞬間猜到了什么。
夏宇該不會就是那幅古畫的主人吧?
“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不太清楚,等吃飯的時候問問?!毙煺嫌终f。
我沒有追問,等下吃飯就知道了。
我默默地跟著徐政南來到了吃飯的地方,夏宇已經(jīng)在等我了。
夏宇正在打電話,看到我們來了,他說了兩句便掛了。
“來了,吃什么?你們點?!毕挠钚Σ[瞇地對我們說,看起來心情不錯,并沒有藏品出問題而煩躁的樣子。
我有些忐忑,如果古畫真是他的,我怎么說比較好?又沒有監(jiān)控,我沒法立馬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指紋提取需要時間。
徐政南則是將選擇權(quán)交給我,我現(xiàn)在哪里有心思吃飯,一兩千萬的畫,就這么沒了,就算罪魁禍首不是我,我也參與了其中,心理壓力挺大。
尤其是現(xiàn)在知道,畫的主人是夏宇……
我隨便點了兩個菜以后,便問夏宇,“夏先生,我聽政南說,你收藏的一件藏品出了點問題,處理好了嗎?”
“還沒有,我讓律師去了一趟,這兩天太忙了,今天抽空過來了一趟?!毕挠钚θ莶粶p,“只要不是無價的東西,可以用金錢衡量,那都是可以解決的?!?
也不一定,比如我,我要是真的和沈奕驍離婚,劃分好了婚內(nèi)債務(wù)后,一離婚指定會背負上不小的債務(wù)。
很多用錢能夠解決的問題,我解決不了。
可以求助徐政南,但是這么大的金額,沒那個臉開口。
我心里默默祈禱指紋提取的速度快一點,同時又繼續(xù)問夏宇,“夏先生,你那個藏品是什么?出了什么問題?”
“是一幅畫,借給一家展覽館,當什么交流會的展覽品,然后不小心被人給弄壞了,現(xiàn)在要索賠?!毕挠盥柭柤?,“沒辦法,我太倒霉了?!?
我聽完頭皮發(fā)麻,還真是巧了,我這個弄壞了畫的人,就在他眼前。
徐政南發(fā)現(xiàn)我這件事很在一起,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記得你來這里,就是來參加藝術(shù)交流會,你看到了那幅畫?還是你看到了別人弄壞了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