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需要這些。
見我不說話,他起身拿過了外套,“我沒辦法答應(yīng)你?!?
我急了,連忙起身去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離開,可是他很不客氣地把我的手甩開了。
我又跑到他面前,伸出手臂擋住他,“你就再幫我最后一次,行嗎?徐政南,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我不應(yīng)該不聽你的話,不聽我爸媽的話,這些麻煩都是我自找的,對不起!”
“他哪一點比我好?”他的眼神凌厲無比,盯著我問。
我有些沒懂,他說出了“沈奕驍”三個字。
“他……”我不知道怎么突然跑到這個問題上面來了,有些無法回答。
徐政南當(dāng)然不比沈奕驍差任何事,是我那時候腦子有坑,被所謂的新鮮感吸引,而且徐政南從來不肯正面回應(yīng)我的明戀暗戀,我已經(jīng)心如死灰。
“現(xiàn)在落到這個地步,你又后悔了,要我?guī)湍悖惆盐耶?dāng)什么了?”徐政南有些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我。
我如鯁在喉,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半晌,我才囁嚅道,“那時候你又不喜歡我,我選擇沈奕驍,不是正好讓你甩了一個跟屁蟲嗎?”
說著說著我沒了底氣,直接讓開到一邊,包廂的門近在眼前,“你走吧,我確實太自私了?!?
他惱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拉開門大步離開了,我看著包廂門打開又關(guān)上,心里一陣難受。
說白了,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我咎由自取,我沒資格怪徐政南不幫我。
正當(dāng)我失魂落魄地想要回到座位上再喝幾杯時,身后的門再次打開了,我驚訝地回頭,還來不及看清楚畫面,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帶著憤怒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我錯愕至極,呆呆地反應(yīng)不過來,任由徐政南抱著我,唇間的糾纏在抽空氧氣,直到臉憋紅了,我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推開他。
“徐政南,你干什么?!”我摸了摸唇角,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眼里仿佛燃燒著一團火焰,可以把人灼燒成灰燼,里面洶涌的欲望把我嚇了一跳,這和我記憶中那個不茍笑總是高冷疏離的男孩,完全不一樣。
而且剛才那是什么?那是強吻嗎?
徐政南沒有否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逼近我,“你不是沒什么東西能作為酬勞嗎?”
“你……”我震驚不已,這是叫我以身相許作為報酬么?
徐政南他瘋了?
我往后退了兩步,拒絕道,“不可以,我們?nèi)绻こ鲞@一步,就再也不能回頭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你這個朋友?!?
“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dāng)做朋友?!毙煺显俅巫プ×宋业母觳玻蛔屛以倮^續(xù)后退,他聲音放低了一些,“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他真的喝多了,說的話簡直讓我難以置信,他是在向我表白嗎?
“是他先背叛了你,在離婚之前,你就不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一旦離了婚,就再也沒有這樣報復(fù)他的機會了。”徐政南在我的耳邊低語,誘惑著我動搖。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這個想法我真的有過,可是我克制住了,因為我不想把徐政南卷進來。
現(xiàn)在他不僅卷進來了,還試圖說服我報復(fù)沈奕驍,血液里的酒精在麻痹我的思緒,我回不過神,只是呆呆地看著徐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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