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聊著天的時候,徐政南已經(jīng)趕到了醫(yī)院。
“媽,你怎么樣了?”他大步來到了楊阿姨的病床前,詢問情況。
我識趣地起身讓開。
楊阿姨沒想到徐政南會來,她驚訝地看了我一眼,明白了肯定是我說的。
她搖搖頭,“我沒事,幸好遇到了小月,她送我來醫(yī)院了,不然我倒在路邊可能真的會出現(xiàn)大問題?!?
徐政南這才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難得地有了一絲松動,“謝謝?!?
我趕忙擺擺手,“沒事?!?
楊阿姨已經(jīng)安頓下來的,需要住院幾天,我不可能也睡在醫(yī)院里,所以她要徐政南送我離開。
我來的時候是直接坐救護車一起來的,回去還得打車,或者叫司機過來接我,徐政南提出直接送我回去。
“不用了!”我回答得急促,像是很不情愿讓他送一樣。
“怕沈奕驍看到是嗎?”徐政南站在醫(yī)院門口,門內(nèi)大廳的燈光從背后籠罩住他,連帶著他的臉都模糊了不少。
即使這樣,他優(yōu)越的臉型線條依然很清楚,經(jīng)過我們身邊的人,都會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被他猜中了心思,我顯得尷尬起來,笑容都浮在臉上,“不是,就是覺得沒必要那么麻煩,你在醫(yī)院好好陪著楊阿姨就行了。”
“隨便你。”他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冷意,扔下這句話后,轉身返回醫(yī)院內(nèi)。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
打車回家后,沈奕驍還沒有回來。
他說下班后會回家和我一起吃晚飯,結果根本沒有回來,連一個電話一條信息都沒有。
我同樣沒有在家等他,這一刻,天平突然就平衡了一下。
這時我接到了孫小玲的電話。
“黎月,你忙嗎?”孫小玲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很明顯情緒不對。
“不忙,小玲姐,你怎么了?”我有些擔心地問。
孫小玲邀請我出去喝一杯,我和她屬于半熟的關系,但是在節(jié)目上我和她還是很投緣的,出于禮貌和關心,我答應前去一趟。
到達了約好的地點后,我見到了孫小玲,她臉色酡紅,像是喝了不少酒。
這是個兩人小包,很適合聊天。
我坐下后,孫小玲看著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黎月,真是抱歉,我們這個關系還沒有到可以互吐心事的地步,但是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也許你可以理解我……”
隨后孫小玲告訴我,她和她老公真的要離婚了。
“我在我的事業(yè)巔峰期放棄了工作,甘心在家相夫教子,把所有的資源都給他,他那時候只是一個片場的小龍?zhí)?,根本想不到有一天他會名利雙收,男人有錢了都會變吧?”
“為什么我可以陪他走過低谷,他卻不能一心一意地愛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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