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仰著頭,張嘴哭:“我,我解釋了,可是都不聽我的?!?
秦荷惱怒:“怎么可以這樣!”
薛王妃卻不完全相信福寶的話,自家的孩子她了解,被秦荷慣的有些很跋扈,不管什么東西,她都得要最多的才行。
“你真的沒有掐戎鴟小世子?”薛王妃懷疑的盯著福寶問。
“我沒有?!备毟惺艿綉岩桑艽舐暤暮?。
秦荷也吃不準(zhǔn)福寶有沒有掐戎鴟了,福寶確實沒有壞心思,可是,有時候也會打弟弟,她還沒輕沒重,說她幾次也沒用。
秦荷看向跟著的丫鬟:“你講一下,什么情況?”
“都在客廳里?!毖诀叩皖^道:“奴婢侯在外面,不知道客廳里什么情況?!?
秦荷徹底沒頭緒了,以前,她的丫鬟護衛(wèi)都可以隨意去炎國公府,一直跟著都可以的,可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丫鬟都不能跟隨了。
秦荷抓著帕子的手攥緊,這不可以,如果不是賀世子克妻無子的命格,炎國公府的一切都該是她的,她才是炎國公府的女主人。
秦碧母子想排擠走她的勢力,絕對不行。
“福寶。”秦荷蹲下身,抬頭望著福寶認真道:“你跟娘親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掐戎鴟?你這樣哭著回來,被人說你欺負小孩,名聲不好?!?
“我沒有,我沒有······”福寶嚎啕大哭,叫嚷:“連娘親你也不相信我,我不喜歡你了,你們都是壞人,為什么冤枉我。”
秦荷心里不是滋味,跟著也難受起來。
秦荷擦拭淚水,也哄福寶。
“行了?!毖ν蹂床幌氯チ?,這一個個的鬧騰什么?哭給她看嗎?薛王妃道:“既然福寶說沒掐戎鴟小世子,你就帶福寶去炎國公府要個說法?!?
秦荷遲疑:“還是母親去吧。”
薛王妃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秦荷一眼:“你也跟著一起去。”
薛王妃帶著秦荷和福寶去了炎國公府,炎國公夫人在偏廳見客,丫鬟端上茶水,福寶抽抽搭搭,秦荷幾次欲又止,一臉氣憤。
薛王妃卻很沉得住氣,喝了口茶,這才放下說:“國公夫人,福寶來了你炎國公府一趟,哭著回家了,說是被冤枉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呀?”
秦荷立刻拉了抽泣的福寶道:“我們福寶從小還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看孩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炎國公夫人就不心疼嗎?福寶可是從小在你身邊長大的孩子,她和你的親孫女又有什么兩樣?!?
比起兩個后來的,福寶才是最貼心的。
炎國公夫人慢條斯理喝茶,呷了一小口,抬眼:“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孩鬧著玩,福寶下手沒輕沒重,掐我們?nèi)著|的小臉了。”
薛王妃點點頭:“小孩子玩鬧確實沒輕沒重的,只是,福寶說她沒有掐戎鴟小世子,興許,這里面有什么誤會,幾個月的小孩,容易自己劃到自己小臉?!?
炎國公夫人點點頭:“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