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赤老鯊那王八蛋了,我已經(jīng)找了莫窮來助陣。”
危家老祖緩緩開口道。
“我們幫赤老鯊賣了這么多贓貨,他竟然不愿幫忙?”
危如雷既不解又憤怒。
“不過,莫窮雖然比赤老鯊弱點(diǎn),但也夠用了?!?
............
翌日中午。
李老煉器鋪外面的街道上。
平日里車水馬龍的情景,如今竟換了一幅景象。
馬車和人雖然還是很多,但都沒有在走動,而是靜止不動的。
一眼望去,整條街道都被各路人馬給占據(jù)了,粗看有近千人。一群群護(hù)衛(wèi)簇?fù)碇患芗芎廊A馬車,守候著馬車中的主子。
羅淇島大大小小的勢力,來了八九成。越大的勢力,圍觀位置越靠近李老煉器鋪。
三大家族中的王家、陳家,以及如煙居、萬寶樓占據(jù)了李老煉器鋪門外左右兩側(cè)的最佳位置。
煉器鋪內(nèi),打鐵聲此起彼伏。
李老站在一排熔爐旁,指點(diǎn)著幾個徒弟煉器。
“師父,外面好熱鬧啊,整個羅淇島的大小勢力,幾乎都來了!咱們能不能也出去看看?”
最年輕的徒弟笑呵呵地向李老問道。
“看你個頭啊看!”
李老沒好氣地一錘子砸在了徒弟的腦袋上。
“哎喲!”
徒弟痛呼一聲!
不過,李老的力道控制的極為精準(zhǔn)。
上千斤的大錘子,砸在徒弟腦袋上,卻只是讓徒弟疼得齜牙咧嘴,而沒受一點(diǎn)傷。
“師父,您老再這么砸?guī)状?,徒兒的腦袋都要變成方的了!”
徒弟縮著脖子,捂著腦袋喊道。
“哼!今天是為師親自開爐煉器的大日子,那個不知哪來的小子選在今天挑釁危家,不就是想蹭為師的熱度嗎?”
“既然是蹭熱度,你還出去看什么熱鬧?是想為他再添兩把火,捧紅那小子是不是?”
李老沒好氣地罵道。
“師父說的是,師父說的沒錯!外面那場紛爭不過是開胃前菜罷了,師父今天開爐才是真正的大戲,等外面的小打小鬧結(jié)束后,那些圍觀的勢力肯定都會蜂擁而入求您煉器,嘿嘿!”
年輕的徒弟連忙笑道。
“知道就好,快干活,把熔爐調(diào)至最佳狀態(tài),讓為師好好亮亮手藝!”
李老背負(fù)雙手,昂起腦袋,往嘴里灌了一小壺元茶。
煉器鋪外。
眾人抬頭看了看天色,午時已經(jīng)到了。
一架豪華馬車內(nèi),羅淇島三大勢力之一的陳家家主皺眉道:“怎么搞的?都午時了,危家的人和那小子都沒出現(xiàn)?”
陳家少把車廂中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縫,瞄了眼對面的王家,低聲道:“父親,給危尋樺下毒的那小子會不會藏在王家馬車?yán)???
陳家家主瞪了他一眼:“你還真的相信外面的傳聞?若那小子真的是和王家聯(lián)合起來對付危家,怎可能不把我們陳家也拉下水?”
陳家少訕訕一笑:“父親說的也是,誰不知道我們陳家和危家面和心不和?”
陳家家主閉上雙目,淡淡道:“今天只準(zhǔn)看戲,不出結(jié)果不能動手。那小子背后的勢力能否將危家重創(chuàng),尚未可知。”
“是,父親?!?
陳家少連忙點(diǎn)頭。
對面的王家馬車內(nèi),王家家主將車廂內(nèi)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縫,偷瞄了一眼萬寶樓如煙居,最后將目光落在了如煙居老板娘的馬車上。
“羅淇島有幾十年沒這么熱鬧過了吧?這場紛爭竟然把燕如煙和張長老都吸引過來了。呵,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來頭?想從危老鬼手里拿走五千根蓬萊金,可不是容易的事啊?!?
王家家主眸光閃動,露出一絲笑意。
就在眾人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之際,二十幾匹騎著獨(dú)角馬的護(hù)衛(wèi)簇?fù)碇患芎廊A大馬車姍姍來遲,徑直駛到了李老煉器鋪對面的空地處。
“危家的人來了!”
眾人都是精神一振,主角終于登場。
危家家主危如雷從馬車上跳下來,環(huán)視了一周,面色有些難看。
羅淇島的大小勢力都來了這里看熱鬧,如果危家不能將面子挽回來,那以后都無法在羅淇島混了。
“下毒的那小子來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