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身體受傷,正是虛弱的時候。
如果有這個人護送,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你放心,等回去后,我會讓我爹重重賞你?!?
“不必客氣?!?
陳安墨沒有在意,開始收拾東西。
將地上兩具尸體扔出去,一把火燒了之后,他從儲物袋又拿出一塊妖獸肉,給范茵茵遞了過去。
“吃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上路?!?
“除此之外…………”
陳安墨盯著少女的身體。
范茵茵身上穿著的衣物實在是太亮眼了一點。
顏值也太高,走在路上,就好像女明星似的,十分扎眼。
他已經(jīng)知道這個地方民風彪悍。
像范茵茵這樣的走出去,很容易被人盯上。
于是他將中年女人的儲物袋扔了過去,道:“你換上這個女人的衣服吧?!?
“?。繛槭裁??”
范茵茵不解。
陳安墨翻了個白眼,問道:“你是長樂洲的人不??”
“我是啊,我可是土生土長的!”
“那你應(yīng)該明白,這地方民風不怎么好,你長得如此標致,很容易會被人盯上,所以穿普通一點吧?!?
聞,范茵茵的臉上涌起一抹紅暈。
心頭有些欣喜。
畢竟被人夸漂亮,這讓她有些小竊喜。
“好啦好啦,看在你會護送我回去的份上,我這就換啦,不過…………”
她話鋒一轉(zhuǎn),看了看四周,忽然又嘀咕道:“這里就一個房間?”
陳安墨扭頭,閉上眼睛道:“你放心吧,我是正人君子,哪怕你脫光在我面前,我也是不屑一顧的。”
什么不屑一顧啊,這能一樣嘛??
范茵茵很想沖陳安墨來一句,人家還沒有過男朋友呢。
未來讓她如何面對自己的夫君?
況且,她是深知自己的魅力的。
若是真的脫下衣物,開始換衣服,萬一這個人獸性大發(fā)怎么辦?
那他就虧大了啊。
她守身如玉這么多年,是打算留給自己未來夫君的。
只有她的夫君,才可以擁有她身上的一切。
她越想越不行,忍不住道:“要不,你出去一下吧?!?
陳安墨皺眉看著她:“你怎么這么麻煩?”
“我……”
“砰!”
陳安墨心念一動,龐大的靈力直接震開了她的外袍。
“啊…………”
范茵茵被嚇了一跳,連忙雙手捂住胸前,氣急敗壞道:“你……你這個登徒子?!?
“登徒子你個頭。”
陳安墨吐槽了一聲。
她也不用腦子想一想,自己若是真的想要做一個登徒子的話,還用的著給她解開穴位么?
顯然,范茵茵也知道這里面的邏輯關(guān)系。
所以罵歸罵,倒是沒有任何動作。
“我看你一直沒有動作,替你解開衣服,快點換了吧?!?
陳安墨淡淡道。
“哼。”
范茵茵只能嘟囔著嘴巴,開始換衣服。
“對了,鐘家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陳安墨問道。
根據(jù)之前那個石爺?shù)倪z愿,他抓住范茵茵的原因,是因為受了這鐘家的指使。
“鐘家??”
范茵茵下意識道:“五長老的家族啊,說起來,我和五長老的女兒張淑梅還是好友呢。你干嘛忽然提鐘家?”
“沒什么?!?
陳安墨搖了搖頭,他總不能直接說鐘家有問題。
他也沒有證據(jù)。
倒是范茵茵,忽然嘀咕道:“不過我這次遇襲,確實蹊蹺,我是去一處山谷采藥,才遭遇的這兩個人,而這兩個人好像早就知道我會出現(xiàn)一樣……”
“那你仔細想想,會不會有人出賣你?”
“只有鐘淑梅知道我會過去,她還特意問我去哪里?!?
范茵茵雙手緊緊抓著剛剛換上的衣物,眉頭緊鎖。
“不可能,我和她情同姐妹,怎么會…………”
陳安墨沒有再說話了,閉目休息。
…………
…………
鐘家。
鐘淑梅發(fā)現(xiàn)石爺?shù)幕昱扑榱阎?,第一時間找到了父親鐘良。
誰也不知道,石爺這個劫修,是鐘家養(yǎng)在外面替他們干黑活的。
因此他的魂牌一直放在鐘家。
只是這次,他的魂牌碎裂了。
“爹,石頭那家伙的魂牌碎了,我讓她去綁架范茵茵的,看來失敗了?!?
鐘淑梅臉色難看的說道。
“那個廢物,這點小事居然都做不好?!?
鐘良睜開眼,冷冷說道。
關(guān)于女兒要對付范茵茵的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鐘淑梅的用意,是將范茵茵制服,帶去他鐘家一個秘地,對范茵茵抽血煉魂,將之煉制成傀儡。
“爹,你說,范茵茵會不會知道了石頭是我安排的事情???到時候范家會對我們報復(fù),那怎么辦??”
鐘淑梅有些擔心的問道。
“立刻派人,對范茵茵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進行堵截,一定要將她扼殺在外面?!?
“是,爹?!?
鐘淑梅滿眼興奮之色。
殊不知,陳安墨帶著范茵茵已經(jīng)坐在大雕之上,已經(jīng)快要趕到修仙范家。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