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fēng)講,圖滄海還是一位詞作家!
兩人興趣相投,研究著將來一起寫歌。
韓風(fēng)還說,圖滄海住一晚就會離開,明天酒店會派車將其送往機場。
但有奔頭,勢必成長速度驚人。
韓風(fēng)也是如此。
他已經(jīng)甩掉了街頭地痞的標簽,成為遇事能扛,難題能解的管理骨干。
次日上午,我找來尚陽。
“交給你一個活?!?
“嘿嘿,是為了那個葫蘆洋妞吧?”尚陽呲牙一笑。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蔽倚α诵?,又認真叮囑道:“外國人雖然識別度很高,但也不乏精通化妝的幫手,千萬不要大意?!?
“相貌身高都能改變,但體型不易,只能保持原樣,或者增肥?!?
尚陽比劃了個水桶腰,哈哈大笑。
忙忙碌碌,又是很久沒給家里打電話了。
我撥通了我媽的手機,是小妹芽芽接的。
“哥哥,你猜我是誰?”
芽芽稚嫩的聲音傳來。
到底是孩子,冒點兒傻氣。
我笑了,逗她道:“是撿到媽媽手機的一個小偷吧?”
“我才不是小偷,我是芽芽,你的寶貝妹妹呀?!毖垦可鷼饬?。
我哈哈一笑,連忙哄道:“哥當然知道,剛才逗你玩兒呢?!?
“哥,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怎么會呢!”
我急中生智,找了個臺階:“正想著抽時間去接你呢?!?
“現(xiàn)在就來接吧!”
芽芽不假思索道。
也……
不是不行!
一直沒陪小妹好好玩玩,現(xiàn)在放假了,到了彌補她的時候了。
“好,哥現(xiàn)在就讓朋友去接你。在家等著吧!”
耶!
芽芽發(fā)出歡呼,不等我跟我媽說話,便自作主張掛斷了電話。
一定是忙著收拾她的小行李箱,然而再跟朋友廣而告之,她就要去豐江,找無敵大老板哥哥去了!
我難免想到了徐麗!
想想從前,竟然都是她帶著芽芽來看我。
我爸需要人照顧,現(xiàn)在身邊只剩下我媽一人,更是離不開。
于是,我派出鐵衛(wèi)破軍,開車去接周芽。
怎么說,徐麗也是付曉雅的母親,打斷骨頭連著筋,哪能真的放下?
我又喊上艾莉絲、陳雪以及兩名學(xué)員,開車去往溪月庵。
將車開到大青山的青山村,留下兩名學(xué)員看護,我和艾莉絲、陳雪一道,踏上了那條清冷的山路。
兩旁的樹木越發(fā)茂密幽暗,枝椏交錯,將深藏其中的黑暗都掩蓋住了。
風(fēng)吹落葉蟲鳴等聲音混合在一起,讓人分不清虛實遠近,我總有錯有,有人正悄悄地走進,或者有冰寒的兇器對準了我。
艾莉絲和陳雪一不發(fā),警惕地守護在我身旁。
咔。
前方逼仄的山路上,突然發(fā)出異響,有東西正在滾落。
艾莉絲猛然駐足,擋在我前方。
陳雪抽出了刀,橫在胸前。
等東西停了下來,我松了口氣,不由苦笑。
只是塊紅磚。
看顏色和款式,像是修葺寺院用到的。
繼續(xù)向前,路上零零散散落下些建筑材料。
我不由皺眉。
不多時,便來到溪月庵前,叮叮當當?shù)穆曇舨唤^于耳。
我看到一群建筑工人正干得熱火朝天。
木梯已經(jīng)搭建好,正有工匠堆砌新墻,隔著院墻,可以看到里面也在施工,有工人正在屋頂鋪設(shè)著青瓦。
我心情不爽。
尼姑庵因為徐麗,變得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