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不會,我可是男人?!?
她信了,所以親了上去。
一直就這樣糾糾纏纏的到了下個月,祈玔體驗(yàn)的很滿意,但金橋橋仍舊要走。
她嘆了口氣,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你在這等著啊,我總得去跟那邊的人說一聲?!?
“那為什么不帶我一起去?你是不是不想對我負(fù)責(zé)?”
金橋橋的良心有點(diǎn)兒痛,老實(shí)說這一個月祈玔把她的小說夸得很爽,以前從來沒有人能這么換著花樣的夸獎她,讓她都有些舍不得離開。
但她最看重的還是暗夜那邊的人。
祈玔站在她的身邊,看到她仍舊不緊不慢的在收拾行李,其實(shí)她在這邊也沒多少行李,大部分都是這段時間祈玔給她買的,她也沒辦法帶走。
他就這么看著她,想知道她什么時候會改變主意。
金橋橋突然說了一句,“第一晚的時候你不是說,不會纏著我嗎?”
很顯然,太過天真的人也太殘忍。
祈玔以前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更沒有遇到過這種人,所以當(dāng)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只覺得心口一陣刺痛。
他張了張嘴,然后又緩緩閉上了,“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金橋橋的手一頓,突然覺得自己十惡不赦。
她將東西就放進(jìn)行李里,自己已經(jīng)定了五個小時后的飛機(jī),現(xiàn)在就得出發(fā)去機(jī)場那邊了,畢竟每個國家的機(jī)場流程都不太一樣,語不通還得多花很久的時間。
她抬腳就要走,那擁抱又緩緩的襲來,從后面將她抱著,也沒說話。
祈玔其實(shí)從來都不擅長說這些,在金橋橋沒有來之前,他還挺沉悶的,被人誤解了也永遠(yuǎn)都不會解釋。
誰能想到他這樣的人,會容忍祈家人好幾年了,就因?yàn)橐粋€對死去母親的承諾。
他是個好人。
至少金橋橋覺得他是個頂頂好的好人。
她沉默了好幾分鐘,突然說:“你這樣我確實(shí)會很困擾?!?
祈玔的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里,“那我怎么辦?”
她瀟灑的離開,那他怎么辦?
金橋橋心口莫名有些不舒服,很想問她沒來之前,他是怎么生活的?
以后就可以按照之前的步調(diào)生活。
可她在這里的幾個月,知道他之前并不開心,他只是不會主動跟人說而已。
她的嘴唇抿了一下,心里那抹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嚴(yán)重。
“那你跟我去暗夜嗎?你總得給我一個機(jī)會回去一趟,不然我對那邊不好交代,我可是很重要的人物?!?
祈玔渾身一僵,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你愿意帶著我?”
金橋橋有些疑惑,“我本來就只打算過去一段時間再回來啊,你弄得我們跟生離死別似的,我又沒說過不要你,你這樣舍不得我,我真的很困擾,雖然我承認(rèn)自己的魅力確實(shí)挺大?!?
祈玔只覺得一個大餅砸自己腦袋上,這段時間的相處,他還是比較了解金橋橋的,她很自我,但這個自我不是貶義詞,一個很自我的女人,確實(shí)就如她自己所說,很有魅力。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那能不能改簽,我想買幾套衣服?!?
總不能穿舊衣服去見她的朋友。
金橋橋的眼底都是疑惑,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她很少因?yàn)閯e人妥協(xié),就是覺得祈玔好像有點(diǎn)兒太可憐了。
也是,畢竟是她自己強(qiáng)行來闖入別人的世界,如果真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她也過意不去。
晚上祈玔很激動,不管在哪方面都很激動。
不過兩人很快就停了,畢竟明天還要坐飛機(jī)。
他也得現(xiàn)在去試試新衣服,傍晚就讓人帶了幾套過來,現(xiàn)在就一套一套的在鏡子前試,不停的問她,“這個顏色怎么樣?會不會有點(diǎn)兒太深了?”
金橋橋穿著睡衣,坐在床上,認(rèn)真的看著他換衣服。
“不會深,我覺得你穿什么都好看?!?
祈玔咳嗽了一聲,“那我就選這三套,會不會有點(diǎn)兒太少了?”
“夠了,到了那邊還可以再買,而且祈家不能離你太久?!?
他心滿意足的將三套衣服放在旁邊,上床攬著人,“我可以離開幾個月,如果你想在那邊待幾個月的話,我會試著將祈家的業(yè)務(wù)往那邊遷移一部分,這樣將來可以用出差每年都過去住一段時間?!?
“不用了,你要是去那邊,業(yè)務(wù)會跟暗夜有交疊,也會跟黎歲他們的生意有交疊,會成為競爭對手,我可不能橫跨幾個國家,為了來給大家找競爭對手的?!?
他的語氣瞬間變得酸溜溜的,“那你對他們可真是好?!?
“我對你也還不錯,我以前都不會因?yàn)閯e人改變我的想法,今天我改簽了,害得他們都在群里一直問。”
“我是別人嗎?”
這是明著開始要名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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