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蓬勃向上的姿態(tài)。
秦頌不去公司,就這樣陪著她折騰。
偶爾她半夜突然說要去看星星,他也由著,陪著去山頂別墅生活了一周才回來。
這一周里,秦有期又在外面撿了一些漂亮的鵝卵石,或者是適合當擺件的老樹根,回來兩人一起把上面的泥巴清洗干凈了,又做了幾朵干花,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這種兩人一起做東西很有成就感。
秦有期從一開始的悶在家里看魚,到后來喜歡上了去外面“打獵”,秦頌也都全程陪著。
日子又這樣過了大半年,她說要去趕海,于是連夜坐飛機去沿海趕海玩了幾天,鏟貝殼鏟到手腫了都不停,覺得很有意思。
秦頌一邊心疼她的手,一邊勸,“你要真喜歡我們可以繼續(xù)待幾天?!?
于是又留在這里一周,天天鏟貝殼,都給曬黑了。
回去兩人都黑了三個度,岳驚鶴和溫霜上門來玩的時候,看到他倆都愣了。
“這是最近流行的新潮流么?怎么還去美黑了?”
秦頌中間怕秦有期曬傷,還主動給她擋陽光,以至于自己曬得更黑。
“滾。”
他沒好氣的,然后去廚房榨果汁,“老婆,你喝什么?”
私底下喊姐姐,但有人在的時候,從來不這么喊,太黏糊。
秦有期開朗了許多,這會兒拉著溫霜一起去做貝殼風鈴。
溫霜挺有興趣,領走的時候還想帶一串走。
親人給幾個人都榨了果汁,然后坐在旁邊,時不時的要去扒拉秦有期一下。
秦有期遞給他一片貝殼,于是他瞬間安靜了。
四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和諧,就像是電影里的場景。
溫霜臨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一串風鈴,說是要掛花園里。
秦有期等他們倆一走,就靠向秦頌,打了一個哈欠,“累了?!?
秦頌將她抱住,“最近你狀態(tài)回來了,下次還想去哪里玩?”
她轉(zhuǎn)了個身,靠在他懷里,“我看有兩只魚懷崽了,要用箱子單獨隔離出來,等小魚生出來了,咱們送點兒給溫霜,她剛跟我說,她也想養(yǎng)魚?!?
人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會覺醒種田意識,這是華國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秦頌覺得好笑,將她抱緊,“嗯,也行。姐姐,你就這樣好好的,我們才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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