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曉芳握著黎歲的手,一副慈祥的姿態(tài),“歲歲,其中一個是你的老公,你怎么想的?”
那六個人里,霍硯舟絕對是最難對付的,而且他的背后還有北美作為靠山,研究院肯定不敢傷害他。
而且霍硯舟幾乎沒有把柄,可能這邊唯一能用來威脅他的,也就她了。
她垂下睫毛,等會議結(jié)束了,才輕輕開口,“外婆,目前進來的人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內(nèi)部的人。我總感覺另外的四個人已經(jīng)達成聯(lián)盟了,他們好像想把你踹出去。”
鐘曉芳看不見,但臉色還是一變,將她的手緊緊攥著手里。
“你怎么這么想?”
“剛剛會議里說,他們在用每個人的把柄去威脅那群人消停,但我了解霍硯舟這個人,他的把柄就是我,如果是用我去威脅他的話,那給出的條件肯定是讓我平平安安的離開研究院?!?
但鐘曉芳肯定不會讓她平平安安的離開啊,所以鐘曉芳的最終目的跟這群人是相悖的。
黎歲沒有將接下來的話說完,但鐘曉芳這么聰明,肯定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這幾個人給霍硯舟開出的條件是讓黎歲活,那豈不是就是讓她這個老不死的去死?
鐘曉芳的臉色極冷,抬手在黎歲的手背上拍了拍,“歲歲,你是察覺到什么了嗎?”
比如會把命丟在這里,要是察覺到了,還能這么淡定?
“外婆,隆子姑姑跟我說過,我要付出一點兒代價才能換來你的健康,我是愿意的,所以第一天我就知道,我不可能完整的離開這里,也欣然接受這個事實。”
鐘曉芳的臉上都是激動,她十分怕死,所以攥著黎歲的手。
“你媽媽留下的孩子果然是好樣的,不枉費她當年付出那么多?!?
黎歲笑了笑,但笑意不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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