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地以前出過什么事?”我開口便直入正題。
李通臉色先是一喜,隨后才茫然搖搖頭,說:“沒出事兒啊?”
這時老板端上來了烤好的串兒,他瞅了李通一眼,又看看我們,今天倒是沒搭話,繼續(xù)招呼別的客人了。
我若有所思,然后說:“椛螢,你和老龔吃完東西就回去了,我跟去看看?!?
椛螢一愣,顯然沒反應過來。
隨后她才明白的點點頭。
“老龔?你們還有朋友嗎?”李通疑惑四看一眼。
“你爺爺在這兒呢!”老龔沖著李通耳朵咆哮了一嗓子。
“嘶……這都什么氣候了,還有蚊子……”李通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耳朵上。
我皺了皺眉,老龔這才從李通肩頭下來。
同時我解開腰間夜壺,拿給了椛螢。
李通還多看了夜壺一眼,依舊瞧不見老龔。
老龔唉聲嘆氣,說爺去發(fā)善心了,錢都不談,不談錢辦事兒,是要倒霉的。
我稍稍微瞇眼。
其實,我本來想要利用范桀來了解常識,只是范桀的表現(xiàn)有很大的問題,不適合長時間留在身邊。
老龔無形中這句話,反倒是讓我明白了一兩點規(guī)矩。
“對了哥,您怎么稱呼?我車就在那邊兒?!崩钔ㄚs緊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一邊起身,一邊看向李通所說的方向,隨口說了句:“你出多少酬金?”
李通愣了一瞬,顯得茫然。
“道士……也收錢的嗎?”
老龔腦袋提溜轉(zhuǎn)了一圈兒,臉上露出喜悅和興奮。
我面不改色。
隨后,李通咬咬牙,比了一個三的手勢。
其實,我不在意錢給多少,這規(guī)矩按照老龔說的做了就行。
離開燒烤攤,上了李通的車,他便驅(qū)車朝著鎮(zhèn)外方向駛?cè)ァ?
不帶椛螢和老龔,是為了確保沒有外力因素,一個人校驗一下自身實力。
甚至四規(guī)明鏡我都沒有隨身攜帶,前段時間就讓椛螢帶在身上了。
這小鎮(zhèn)很安全,不用那么多擔心。
李通所說的爛尾工地,并不在鎮(zhèn)外,車開了得有七八分鐘,相距有幾公里,處于一條快速公路的右側(cè)。
沿途李通還和我解釋,要是這工地修好了,他們鎮(zhèn)上是能好好發(fā)展起來的。
我并沒有搭話。
車停在了一處工地大門,常年沒有施工,門前就如同正常工地一樣,長滿了雜草。
空氣中的氣息很正常,陰氣并不重。
當初到靳陽,接觸的第一個兇獄就是爛尾樓,這工地對比差遠了。
朱紅色的大鐵門,銹跡斑駁,鐵門上開了個小門,鎖頭被撬開了。
此刻李通顯得膽顫心驚,小心翼翼地示意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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