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掛了張志霖的電話,那邊徐多喜又打過來了,她剛剛跟蔣浩到了賓館,心里惦記著劉詩雨,一進(jìn)門就跟她打了個電話。
“但愿她們兩個能重歸于好。”劉詩雨知道她們兩個去了賓館,不禁就默默地為徐多喜祈禱著。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只要兩個人還能發(fā)生那種親密關(guān)系,她們就有可能重修舊好的。對于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說,性是愛的基本要素。若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到了無欲無求的地步,那么他們的關(guān)系肯能真的就無法挽回了。
劉詩雨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當(dāng)她聽她婆婆、還有張志霖說吳劍鋒等會就會回來時,心里其實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的。所以她去浴室又細(xì)細(xì)地洗了個澡,然后還穿了那套情趣內(nèi)衣躺在床上默默地等著自己老公回來。
雖然忙碌了一天,但她真的是睡不著。躺在床上發(fā)著呆,耳朵一直都在仔細(xì)地聽著外面的動靜,雖然恨著他,但在心底里還是想要他早點回來的。即使不嘿咻不愛愛,只要他跟她說說好話,哄哄她,她也會原諒她的,她想。
即使是開著那個女人的車回來也無所謂啊,她想著。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靜靜流淌著,兩點過后又是三點,三點過后已經(jīng)到了凌晨四點,外面依然沒有聽到任何車輛的聲音!心里在流著血,一點一滴地把她最后的一絲希望幻滅,變成水,凝成冰,破碎成一根根泛著寒光的利刃,一下一下地把她玉潔冰清的酮體肢解開來……
樓下的雄雞叫過了多少遍她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迷迷糊糊地地似睡似醒,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有車輛的動靜,然后就是大門“吱嘎”一聲打開的聲音,然后很清晰地,還能聽到她婆婆壓低了聲音在狠狠地訓(xùn)斥著自己兒子的聲音!
卻說吳劍鋒,見眾人走后,他把王然扶上車,然后回到他們住的那個賓館,剛一進(jìn)門,王然便在他的懷里“哇”地吐了出來,弄得兩個人的身上全都是嘔吐物!
“然姐,不要緊吧?”吳劍鋒扶著王然,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小鋒,我……我好困,好暈,想睡覺……”王然靠在吳劍鋒的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說實話,今天晚上她確實是喝多了的,這么多人輪流著敬她的酒,而她又沒有推辭,不喝醉才怪。
吳劍鋒沒辦法,只得把王然放倒在床上,他費了好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才把她身上的裙子、內(nèi)衣脫了下來,然后去浴室里拿了濕毛巾,把她的身子仔細(xì)地擦拭干凈,然后給她穿上睡衣,自己才去浴室里重新洗了個澡。
洗完澡后,看著兩人臟兮兮的衣服,想想放在房里氣味肯定會難聞的,他只能又把兩個人的衣服搓洗了干凈。
從浴室里出來,王然已經(jīng)沉沉地睡著了。他看了看時間,都兩點多鐘了,止不住心里一陣糾結(jié)。
原本打算是唱完歌吃完宵夜就跟劉詩雨一起回去的,卻真的沒料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有好幾次都準(zhǔn)備阻止王然喝酒的,但看著她似乎情緒也蠻好,而且當(dāng)著劉詩雨的面他又不敢對王然有太過親熱的表現(xiàn),所以只能任著她一路喝了下來。
眼見著王然都醉成了這樣,他現(xiàn)在真的不敢,也不忍心就這樣一個人回去的,假設(shè)她出了什么意外那該怎么辦啊!干脆等她醒來了自己再走吧!他這樣想著,就靠著王然躺了下來。
后來王然是因為渴得不得了才自己醒過來的,有的人喝多了酒就感覺口渴。吳劍鋒也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然而他心里裝著事,睡得也不踏實,在王然躡手躡腳地起身喝水的時候,他也猛地驚醒過來。
“然姐,醒了啊,舒服些了嗎?”他揉揉朦朦朧朧的眼睛,支起身子看著王然問道。
“嗯,沒事的,只是有點口渴?!蓖跞粡拇差^拿了水喝了一口說道。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昨晚的一幕幕又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王然喝醉了那是真的,但其實她的腦子里還是很清醒的。劉詩雨的憤然離去,吳劍鋒下去追她,她自己上樓后在吳劍鋒的懷里嘔吐,包括吳劍鋒給她換衣服,還有細(xì)細(xì)地給她擦拭身子,她其實都知道,只是無力、也不想說話罷了。
其實喝醉酒,也是她自己的預(yù)謀。當(dāng)在ktv里看到劉詩雨唱那首《ithoutyou》的時候,她的心里真的是很震驚的。她沒有料到,劉詩雨居然會是這么有內(nèi)涵的一個女孩。她也不知道,像劉詩雨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怎么會嫁給吳劍鋒了。說實話,吳劍鋒真是很普通的一個的。
而女人就是這樣,潛意識里是有著一種哄搶的心理的。別的女人喜歡的,我也喜歡,別的女人搶著要的,我也要去搶一個。就像那大街上的地攤子,若有一個女人在挑東西,保證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女人立馬圍過來的。
王然其實也有著這樣的心理,劉詩雨越把吳劍鋒當(dāng)個寶,她想得到吳劍鋒的心里也就更加強(qiáng)烈,所以她要喝酒,而且要喝醉,她是想把他留在自己的身旁了。她算準(zhǔn)了吳劍鋒不會輕易把她拋下的。
然而一覺醒來,她的良心也慢慢地蘇醒過來,想著劉詩雨那哀怨的歌聲,想著她那悲戚絕望的眼神,她的心里就一陣內(nèi)疚。
“怎么沒回去呢?”她躺了下來,輕輕地?fù)崦鴧莿︿h結(jié)實的胸肌,柔柔地問道。
“我看你醉了,怎么敢回去……”吳劍鋒低低地說道,想著劉詩雨悲傷里去的背影,他的眼里不禁就一陣憂郁。
“那你現(xiàn)在就回去吧!”王然看了看時間,差不多都凌晨四點鐘了,想著他外婆還尸骨未寒的,忙就說道。
“嗯,那我現(xiàn)在就回去……”吳劍鋒如遇大赦似的,他精神一震,忙就起了身。(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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