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吳綜祥,滿懷鬼胎地來到他嬸嬸家,卻沒料到碰到了情敵張志霖,受到了奚落看盡了臉色之后他只能灰頭土臉地離開了。在路上感覺就憋屈的很,想想自己堂堂一個村支書,卻連一個村赤腳醫(yī)生都奈何不了,心里真是郁悶得很。
然而,他靜下來細(xì)細(xì)一想,心里頓時又豁然開朗起來!看那劉詩雨躲閃哀怨的眼神,看那張志霖憤懣厭惡的表情,分明就是兩只黔之驢嘛!想想也是,自己憑什么要被張志霖那狗日的要挾了!自己在退耕還林這塊是有點問題,但有問題也是經(jīng)濟(jì)上的問題,但張志霖和劉詩雨這對狗男女,奸夫淫.婦的,這才是被千夫所指的!雖然現(xiàn)在偷人養(yǎng)漢也算是平平常常的一件事情,但自古歷來,經(jīng)濟(jì)問題不算什么問題,生活作風(fēng)問題那才是大問題了!而且不管怎樣,張志霖也是不會希望被曝光的,劉詩雨那邊當(dāng)然就更不用說了!
而且,他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弟媳婦會把自己被強暴的事情跟張志霖說了。女人都是死要面子的,更何況還是這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這樣想著,感覺就漸漸地舒坦起來了。而心里,也慢慢地就有了主意。這天晚上吃完晚飯后,他就坐在火爐上一邊剔著牙一邊看著電視,他老婆張海燕在面前老是晃來晃去的,看著這個春節(jié)她又長了些肥肉的粗腰,他的心里不免就感覺一陣難受!想想人家劉詩雨,那腰身,那皮膚!他嘆了口氣,獨自就回到臥室里,拿出手機來,偷偷地欣賞著那天在遠(yuǎn)浦星城時拍下來的劉詩雨的裸.照。
看著看著,他就忍不住地**起來。他挑了張照片,就給劉詩雨發(fā)了過去,想看看她會有什么反應(yīng)。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見她回復(fù)過來。他想了想,又給她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詩雨,對不起!哥剛才按錯了鍵,真沒想到要來騷擾你的,只是說真的,哥也確實是想你了。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放心,哥保存了你的照片,只是在哥想你的時候就翻出來看看,不會給別人看的!
他給劉詩雨發(fā)了過去,他也相信,劉詩雨一定會收到的?!案缫泊_實想你了”,說的是我在惦記著你,好想要你呢!而“照片不會給別人看”,這句話你就自己去琢磨琢磨!
眼見著信息發(fā)過去卻如泥牛入了海,他躲在房里偷偷地?fù)艽蛑鴦⒃娪甑碾娫?,依然是一句冰冷的無法接通。他在心里**著,也只得做罷。
卻說第二天劉詩雨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昨晚的一場噩夢讓她精疲力竭。艱難地爬起來靠著床頭坐了下來,一伸手,就摸到了放在身旁連機都沒關(guān)的手機。拿起來想看看時間,卻發(fā)現(xiàn)又有一條未讀信息。
心驚膽戰(zhàn)地點開來一看,真的又是那個畜生發(fā)過來的!心里簡直就要崩潰,她不知道,這場噩夢何時才是盡頭!
撥打著老公的電話,過了許久,那邊終于接通了!就聽到那邊懶洋洋地喂了聲,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她止不住地淚如泉涌。
“老公,你租好房子沒有,我想現(xiàn)在就帶著小寶過來……”她強迫自己穩(wěn)了穩(wěn)情緒。
“還沒有,你現(xiàn)在別過來,等我安排好了再告訴你……”那邊說道,“家里的日子就那么難過嗎!”
沒容她回答,那邊就把電話給掛了。她一呆,下意識地把被窩往身子上拉了拉,她冷?!凹依锏娜兆泳湍敲措y過嗎”,這是她的老公說的話,而他卻不知道,在家里的日子,不是難過,而是根本就過不了!若再這樣繼續(xù)下去,終有一天,她會崩潰!
起了床,打開柜子,拿出她的旅行袋,一件一件地?fù)焓爸约旱囊路?,從冬天到夏天的,能帶走的,幾乎都被她塞進(jìn)了袋子里。
洗了臉,漱了口,來到樓下。她婆婆帶著小寶已經(jīng)起來了,老人家正在廚房里忙忙碌碌地做著早餐,小家伙也在忙東忙西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詩雨,這么早就起來了,怎么不多睡會?”經(jīng)過餐廳,她婆婆在里面就問道。
“媽媽,我今天帶小寶到深圳去,我跟劍鋒說好了的……”劉詩雨進(jìn)了廚房,看著她婆婆做著早餐,低低地說道。
“哦,這就去啊,都準(zhǔn)備好了沒……”她的婆婆呆了一呆,手一哆嗦,鍋鏟也在鍋底磕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金屬撞擊聲。
“要到深圳去看爸爸咯!”小家伙耳朵靈敏,在門外就聽到了他媽媽跟他奶奶的對話聲。于他來說,只要不上幼兒園,到哪里都是天堂。所以,快樂是屬于他的。
“只有小寶的衣服還沒準(zhǔn)備好……”劉詩雨說道,卻也不忍看她婆婆的眼睛。她知道,她的婆婆是真的舍不得她們娘倆去深圳的。
“哦,那你就去收拾收拾吧,都在房間的柜子里……”蔣翠英說著,看著劉詩雨轉(zhuǎn)身往她房間里去的背影,眼眶慢慢地就紅了起來。
吃過早餐,來到樓上,把自己床上的被單被套都換了下來丟到洗衣機里。這一去,卻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的。
來了電話,拿起來一看,是徐多喜打過來的,她忙按了接聽。
“在干嘛呢?”那邊問道。
“在洗床單,我準(zhǔn)備今天帶小寶去深圳的?!彼鸬?。
“啊?這么快就去啊,也不早說一聲!”徐多喜在那邊埋怨著,“我這就到你家里來。”
掛了電話,心里一陣黯然,若不是沒得選擇,她也不想這么匆匆忙忙地就要往深圳去的。
不大一會兒,便聽見樓下摩托車的響聲,很快,徐多喜便來到了樓上。
“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兔幔俊毙於嘞部粗约旱暮糜?,心里也是諸多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