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他生了下來,我會負責的!”他說道,雖然,在他的內(nèi)心,他還在嘀咕著,若真的有了,是不是自己的還不一定呢,但他不會這么說,關鍵時刻,女人需要哄的,這他知道。
聽他這么說,她的心里就有些小小的感動。女人就是這樣,聽不得甜密語,雖然她也知道,他說的只不過是漂亮話。但即使再弱智,她也不會把肚子里的小東西生下來的。
“想得美!“她嬌嗔著,起了床,從包里掏出個東西,往洗手間去了。
喜兒去了衛(wèi)生間,手里拿的是一條試紙,她還抱著一線希望,希望在劉詩雨家里檢驗出來的只是個錯誤。上環(huán)后都有意外懷孕的幾率,這個試紙不定也會出錯的,她想。
脫了衣服,打開淋浴的熱水龍頭,擔心色哥的那個東東影響了檢測的準確性,她把下面細細地洗干凈。拿了個紙杯,撒了點尿在里面,然后學著在西林庵拜菩薩的樣子,把試紙夾在合十的雙手間,對著盛尿的紙杯拜了拜。她把試紙伸了進去,心里在不停地念叨著: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保佑我!
然而,她卻搞錯了一個基本情況,觀世音菩薩可是送子娘娘的,你求她這個,且不是提著豬頭進錯了廟?
過了一會兒,把試紙抽出來一看,依然是幾道紅,看來科學這東西還真的是很嚴瑾的。她苦著一張俏臉,沮喪地回到了臥室。
色哥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他懶懶地靠在原本屬于蔣浩的床頭,看著人家的老婆一身濕漉漉地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都說男人三十是個坎,看來還真是有道理。
“你自己看吧……”喜兒走了過來,把試紙遞到色哥面前。
“什么?”色哥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后讓了讓,對于女人用的東西,男人多少都有些忌諱的。
“真的有了!”色哥拿著喜兒拿試紙的手,仔細地看了看,幾道紅杠,這個他還是知道的。
“準備怎么辦呢?”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兩個人的心理也不再忐忑,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還能怎么辦,過幾天去做手術(shù)吧……”喜兒幽幽地說道。
“是不是要我陪你去?”色哥問道。
“陪倒是不需要你陪的,只是……”喜兒吞吞吐吐地說道。
“只是怎么?”
“只是我最近沒什么錢的……”喜兒說道,這倒是實話,雖然那次蔣浩留了兩千元給她,但現(xiàn)在的物價,兩千元能做什么用呢?她上次還借了劉詩雨五百塊,到現(xiàn)在還沒還給她的。她所以老是憂心忡忡,除了害怕被蔣浩發(fā)現(xiàn)外,擔心要花很多錢其實也是一個方面。作為過來人的,誰沒有過這意外懷孕的事故了。
“這個啊……”色哥說道,頓了頓。
“什么這個那個的,有就有,沒有就拉倒!”喜兒聽他不是那么爽快,心里就不舒服。她是個沒有許多心機的女孩,若自己手頭寬裕,她是絕對不會跟色哥說這個事情的。
“別生氣嘛,我的意思是你原來在擔心這個事情了,”色哥見喜兒生氣了,忙摟了她的腰,哄著她道:“我是孩子他爸,我當然要負責任了!只是你要受苦的。”
聽色哥這么一說,喜兒心里就舒坦多了,仿佛所有的麻煩一下子都解決了般,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嬌笑。
“要多少錢呢?”色哥問道。
“你先給我一千快錢吧,就算我借你的,我寬裕的時候就還給你。”喜兒說道。
“一千啊……沒關系的,說什么還不還啊,都是我不好才讓你受苦的?!鄙缯f道,他偷偷算計著和喜兒嘿咻的次數(shù),心里隱隱地就痛了一下。一千塊錢啊,差不多一次一百呢!
唉,打屁不要本錢的事情畢竟難找,再說了,有喜兒這么稱心的情人也知足了!色哥就這么安慰著自己。
“都是你搞的鬼……”喜兒在色哥光溜溜的大腿上輕輕地掐了一把,嬌嗔著說道。
色哥見美人兒含羞帶色的樣子,忙又涎著臉撅著嘴在她的胸間拱來拱去的,同時,一只大手也不安分的在美人兒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挲著……(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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