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喜的身材確實很好,典型的倒梨型,但臀部也不是很大,色哥不喜歡大屁股的女人,而恰恰他的老婆就有一個大屁股。
色哥呆呆地看了好一陣子,然后從喜兒的后面輕輕地貼了上去,伸手環(huán)了她的腰,兩具滑溜溜的身體就糾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色哥耗盡了骨髓了的最后一絲力氣,軟軟地癱倒在一邊,而窗外,傳來了噼里啪啦的雨聲……
“你說劉詩雨和張志霖現(xiàn)在到了哪里?!毙於嘞舶杨^靠在色哥寬厚的胸脯上,聽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卻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別人。
“???……嗯,大概還在路上吧?!鄙鐟醒笱蟮卣f道,他全沒有體會到徐多喜的意思。
“你說他們倆也會不會像我們一樣……”徐多喜說道。
“?。俊裁??”色哥這才明白徐多喜說的是什么意思,“不可能吧!”
“一切皆有可能!”徐多喜很自信地說道。
也許在她的心里,她真的是希望自己的閨中密友也跟她一樣,紅杏出墻了。
天城的二樓是茶藝吧,三樓以上才是住宿的賓館,這也是天城老板作為商人的狡詐所在。說穿了,現(xiàn)在的賓館旅店大都靠這些欲望男女來支撐,而有的男女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在陽光下,有的卻是見不得陽光的。那些見不得陽光的呢,大都會選擇從消防通道下到二樓,再從二樓下到大廳,這樣的目的很明顯了,就是希望他們所碰到的人,不管是熟人還是陌生人,都以為他們是在二樓喝茶罷了。
色哥和徐多喜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們選擇了走消防通道。但很不走運的是,他們倆還是被一個人看到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前面提到過的,那天給劉詩雨修理摩托車的那個小伙子。小伙子姓周名正,剛從部隊退伍回來不久,因為文化程度不高,找工作比較麻煩,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根據(jù)他老爸的安排,干脆在家里自己創(chuàng)業(yè)了。當(dāng)然,這個所謂創(chuàng)業(yè)也是不得以而為之的,在這么偏僻的鄉(xiāng)下開個摩托車修理店,想必生意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也該徐多喜和色哥兩個倒霉,原以為兩人辦的好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卻不料被這個小子撞見了。想想也是,雁過都要留聲,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么絕對不透風(fēng)的墻的。何況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發(fā)現(xiàn)那是再正常不過了的事情。
周正是閑著沒事來這里喝杯茶解悶的。當(dāng)然,三人并沒有迎面相碰,色哥和喜兒兩個人下了而樓茶藝吧的樓梯的時候,正好周正從茶藝吧里出來,看著兩人的背影似乎是那么熟悉,于是連忙跟了過去。跟出大廳,來到街邊,這時他已經(jīng)看清楚了,這不是徐多喜和色哥嘛!
他本想跑過去和她倆打個招呼的,但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徐多喜俊俏的臉上紅彤彤的似抹了胭脂,想著兩人剛從樓上下來的情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激情過后所留下的“后遺癥”,難怪許多女人都熱衷于嘿咻,看來做*愛美容這個說話也不是空穴來風(fēng)了。
路面上因為剛下過的雨濕漉漉的,周正看著徐多喜和色哥打車離去,心里不免打起了小九九。都說桃江出美女,說著是沒錯,但成年的未出嫁的都出去打工去了,留在家里的不是老的就是小的,當(dāng)然,還有那些不得不回來的象徐多喜這樣的少婦們。周正正處于雄性激素分泌最為旺盛的時候,想要去談場戀愛都很為難。也許真是有點饑不擇食罷,他看著徐多喜和劉詩雨這樣的少婦眼睛就會發(fā)綠。
那天劉詩雨在他那里修車,他還以為她是個未曾出嫁的大閨女,及至第二天她來拿車,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是孩子他媽了。孩子他嗎也無所謂,但劉詩雨一副出水芙蓉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的樣子,令他原本狂跳不已的心有如被澆了涼水的炭火,慢慢地就冷了下來。
有的男孩子對比較成熟一點的女人有著一種特殊的好感,這就是為什么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那么多姐弟戀的原因,周正大概就屬于有這種傾向的一種。及至看到色哥和徐多喜從賓館里走了出來,壓抑在內(nèi)心的那種欲望又如一只剛剛睡醒了的野狗,蠢蠢欲動起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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